护,但照这么下去,今天晚上肯定耗这了,插话问道,“能说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了吗?”
严书妤愣了一下,看向吕才吕梦两兄妹,回道:“我问心无愧,先前去洗手间,我听见吕梦和她的朋友在搬弄是非。”她略微犹豫,还是接着说,“都是些我听烂的话,大抵是我贪心风流在韩晋俞川两人之间游离不定这些...诸如此类听得我耳朵起了不少茧子,伤害不了我分毫。”
“不过,小姑娘的心和嘴也忒毒了,似是觉得把我严书妤贬得一文不值还不够,又对清扬你进行了不少编排。”严书妤真不明白这类在背后说闲话借以得到满足感的人是什么心理,“呵呵,吕小姐和她的朋友还盼望让我和你产生争执,好让大家看笑话呢。”
随着她的娓娓道来,吕梦心慌的越厉害,酒吧内的空调温度适宜,可她还是一阵冷一阵热的。严书妤淡淡道:“我训斥了吕小姐两句,小姑娘悔过十分真诚,我没多做计较,没想到倒惹人恨了,吕小姐去陈二少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倒是好得很。”
陈以逸失望看向吕家兄妹,即使早有预感,但事实摆出来,他还是无法轻易接受,真是太好笑了,吕才是知道他对清扬的看重的,他妹妹利用这一点拿他做刀为自己出气,这是他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他出声问道,“你们,有什么说的吗?”
吕才张了张嘴,若是他之前没有维护吕梦,这会儿还能说他不知情,可惜没有后悔药,他再舌灿莲花,也不能把自己摘出来。他突然明白以前认为陈以逸好糊弄,是因为他把自己放在朋友的位置,现在他被踢出来了,吕才惊慌发现他竟然看不懂陈以逸此时的想法了。
齐盛懒洋洋道:“逸子,还要他们说什么?我这‘齐’可不欢迎冲自己兄弟玩心眼的人,麻溜儿的解决了,我要全场大消毒。”他这人啊凉薄的很,直接对吕家动手就是了,也就是陈以逸心软,还问个瘠薄!
“齐少...”吕才忍下屈辱,语气恳求。
齐盛打断他,“别这么叫我,我脑子就比陈二少聪明一点点,害怕被你们兄妹玩弄于鼓掌之间。”他似后怕道,“以后啊,你们离我远一点,我胆儿小。”
“合着欺负我们陈家唯一的老实人呢。”清扬得出结论,让在场的人深刻了解到她的脸皮之厚,陈以逸深以为然,可不是嘛,吕梦就是看他脾气好容易相信人,清扬抽抽嘴角,重新挂上笑容,见吕梦忐忑看着自己,不按常理出牌不打算给他们道歉的机会,对齐盛道,“齐哥,能让你的服务员把人请走吗?我和小堂哥没什么要问的了,如果你们没意见,我看吕小姐的脸色不是很好,赶紧让她去看医生才是。”
齐盛打了个响指,笑意不达眼底,“吕小姐请吧,那边的另外两位小姐也可以走了。”
吕梦喜从心来,对清扬连连道谢,还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竟然是真心的。与她相反的则是吕才的步履沉重,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吕梦搀着吕才了。
谢薇还没转过弯来,这就放过她们了?
门重新关上。
清扬瞬间变了个嘴脸,疾言厉色冲着陈以逸发作了,“这么个心思一眼望到底的蠢货就能骗到你了?”
陈以逸愕然解释,“...关心则乱。”天地良心,他这回真是不能按常理论断。
清扬不客气道:“我看是不动脑子!”
俞川道:“陈大小姐说的在理。”大开嘲讽,“吕梦是这么个德行,你那朋友黄毛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听说吕家在外头没少用你陈二少的名号,这几年陈二少拉拔吕家的可不少呢。”等同直接说是陈以逸是个识人不清的傻缺。
陈以逸脸疼:......
“不过这吕小姐真是聪明不到哪里去,比起她哥哥差远了。” 任知策有些好笑,“她怕是真认为这事已经过了,她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严书妤嫌恶,“子不教父之过,吕家人不可能不知道儿女的问题。”
“这种人不少,真把他们当回事反而跌份儿。”韩晋安慰女朋友,知道她并不是没有起波澜。
“直接追究吕家就是了。”清扬一语带过,并没有把如此小人放在心上,眼下反而有更重要的事,不提吕梦的挑拨,陈以逸占主要责任,清扬对面微红的陈以逸低声提醒,“哥,书妤...”
“严小姐,对不住,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对俞川说过的也作数,你拿烟灰缸多砸我几下,我心里还能好受些。”陈以逸没有推脱,他对严书妤本身没有恶感,大多是从俞川那带来的迁怒,严书妤因为他受了无妄之灾,陈以逸的歉意都能把他整个人埋了。
怕严书妤为难,陈以逸保证道:“清扬就在这儿,她可以证明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俞川嘴角浅浅一勾,“还算有可取之处。”
陈以逸回瞪他。
“没多大的事,我也没受到伤害,误会解除了就好。”严书妤摇头道,“严格算起来,源头还在我这儿,再说你和清扬给我说了好多次抱歉,要我砸你我真下不去手。”她抿抿唇,“我和清扬挺谈得来,也不想因为一些因素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顾一切维护清扬,也是做兄长的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