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呢。”
此话一出,原先还挨挤着他,试图从成熟可靠的兄长那儿获取安全感的粟田口小短裤们下意识地往外围走了几步。
乱藤四郎与一旁的平野藤四郎对视了一眼,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这样的药研尼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在摇曳的芯焰下,药研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烛光照亮了他半边脸,“上次看到大家回忆相册集里边去海边度假时拍的照片了呢。”
“当时乱被拍下摸到海边岩石上那些藤壶时惊慌的表情了,虽然有些人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关于藤壶的怪谈,确实是在警告人们离它远些。”
被忽然点到名字的乱藤四郎感觉后背发凉。
药研以不急不慢的语速讲着,语句间不起任何波澜,“藤壶的怪谈准确来说是‘藤壶女’之怪闻。为情投海的女子死后尸体上被海里的寄生生物藤壶所覆盖,而后充满怨念的灵魂也沾上了藤壶的习性,只在海边出没。”
“她也将藤壶作为怨灵的载体,礁岩上那密密麻麻的藤壶,你看得久了,就会发现其实那是一张张相同的人脸。”
夏夜的风人们本是喜爱它的清凉,但此时此刻胆小的刃们只觉得这凉意直上天灵盖了。
“藤壶女一旦碰上她感兴趣的生物肉躯,想要吸食鲜美的血肉,就会想办法让他们在长满藤壶的石头上摔一跤,若是生物真的因此跌倒了,那沾染恶灵怨念的藤壶就会爬上他们的膝盖。”忽然,药研轻轻笑了声。
五虎退都快拿不住手里的蜡烛杯了,“呜呜……”
“藤壶不会在他们身体外边附着,而是钻到了□□里,那些生物隔日会觉得膝盖疼痛难耐,如果有人趁这个时候,将他们的膝盖划开,就会看到膝盖上边长满了白色的藤壶,更让人觉得可怕的是,那些藤壶就像是一只只眼睛,若是注意到有人注视着它们,它们也会回看你噢。这就是‘藤壶女’的故事,我讲完了。”
药研讲得感觉嘴唇都有些干了,他下意识舔了下,但是在幽暗的烛光下却显得有些暗黑系了,粟田口小短裤们都快不能直视这位兄长了。
作为拥有科研精神的药研藤四郎却不怎地害怕,他注意力放在故事的后半截上,“这个怪谈真的是很有意思呢,如果是真的,我好想研究下那个被藤壶附着的膝盖,用医用柳叶刀划开皮层,再用镊子一颗颗拿出来,想必就能破解这个谜题了吧。”
这边对医学也有着无比兴趣的药研听言赞同地回了句,“说得对呢,但可惜的是这只是个怪谈。”
出现了!奇怪的药研大佬们!!
不不不,这一点都不可惜,如果是真的就真的很可怕啊!!
想起先前去到海边时近距离接触过的藤壶,在场的刃只觉膝盖一凉,还带着莫名的酸痛感。
“那第一个地点已经讲完了怪谈呢,药研君讲的怪谈的确很不错,至少让我有了砍杀那‘藤壶女’的**,”髭切笑得露出了虎牙,“那我们就去下一个地点吧。”
这次活动的探险地点着实很多,于是在这偌大的本丸里,昔日熟悉的各个地方,刀剑男士们听到了相关地点或关键词的各种怪谈。
笑面青江讲的“血色樱花树下的痴情男鬼”,来自髭切的“注视心上人的梁上倩魂”,陆奥守吉行说的“被狼咬死后不知此身已死,仍然顾念一家老小,在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等等。
真的是吓到了不少刃,估计今晚回去是不会有个好觉了。
终于最后一个探险地点也讲完了怪谈,这次试胆大会也到了尾声。
此时,七星连珠所带来的异象也很奇怪地反应在本丸上空。
整个天幕似乎都在剧烈摇晃,甚至有一角呈现出扭曲的模样,将附近的星星都给卷了起来。
要知道本丸虽然是按照外头正常的时节变换设定的,但是一切景象是由灵力支撑的景趣塑造出来。换而言之,外边一切的景观变化并不会影响到本丸内部。
第一个发现的就是感觉不太对的斩鬼刀笑面青江,只见他忽地拿起了本体,隐在青发后的那只红色异瞳也在暗暗发亮,“诸位,这个现象可算不得什么好征兆。”
笑面青江话音刚落,只觉整个本丸都晃动了起来,虽然这晃动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但足以让刀剑男士们感到异样了。
药研感觉最深,因为他不仅感觉到本丸的晃动,那个烙印在他手上的诡异印记那一刻也在发烫。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之前穿越到平行世界时的场景。
“为什么感觉这附近多了许多怨力?”作为御神刀的石切丸眉头紧拧,他对这些气息可不陌生。
此时此刻——
天守阁二楼处,当刀剑男士们在玩耍时,审神者却是在汇报工作。
作为一个合格的婶婶,她付出了太多。快被工作压得吐血的审神者即使内心在哀叫想出去玩,也不得不按捺下来认真地汇报工作进度,以及商谈一些秘密事件的处理。
忽然,正在通过光脑投影通话的审神者只见对面雪花屏了几秒,然后本丸内置系统提示音响起:“审神者‘冬葵’,您所在的西区甲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