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伤,以全自己的医术罢了。我只是从殿下身份考虑,所以才出言相劝,但绝没有其他想法。” “秦姑娘刚刚为我诊脉说我外伤虽恢复得不错,但内伤还需调养。现在回去也只是废人一个,我想在这儿把伤养好再走,诚如你所说,也是为全秦姑娘精进医术之心。” 谢云昭一噎。 这话无懈可击,但谢云昭不喜欢秦婉初跟别的男子如此亲近,况且庄清和身份敏感,他怕这人会留成麻烦。 转念,谢云昭又道:“也是,虽然阿初与殿下只会是萍水相逢,但我也在朝任职,以后难免要遇到殿下的。正好两个月后我与阿初大婚,便头一个请殿下赏光!” 说不过就拿婚约来堵他是吧,庄清和嘴角抽了抽,抬头正好看见秦婉初和秦节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 谢云昭忙上去帮忙,庄清和扯着嗓子说:“秦姑娘,这些时日我渐渐恢复,倒是想起些早前伤重昏迷时的一些事情,记忆里好像我发高烧那回是不是亲过......唔......” 话到一半被秦婉初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了那张嘴。 谢云昭:“......” 庄清和:“......” 秦节一拍手:“谢少爷,刚回来的路上姑娘说想吃野山桃,后山有好几棵野山桃树,我们去摘些呗。” “可是......” “走吧。” 谢云昭被秦节强行拉走了。 秦婉初狠力一把将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伤者推进了门,反手将门猛的一关,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刚才......说说说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