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根治吗?”叶千茗握紧她的手,也问了和庄荣渊同样的问题。 秦婉初叹了口气,说:“千茗,我知道大家都是舍不得安浅,而我只会更舍不得,我想荣渊应该也是知道自己妹妹的内情,即便是对大夫发火也于事无补,所以每次她发病,他才会这么紧张。” “不过我也没想到安浅现在的身体会出现如此强烈的抗药性。”她眉头一紧,想了想突然道,“如果是这样我必须要先探一探她的身体究竟能承受何种程度的药物。” “你想怎么做?” “让人准备砒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