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话费充好,他赶紧打过去,还是打不通,这回是关机,他又给奶奶打电话,竟然也是关机。
不安的气氛瞬间弥漫在车厢里。
到了县城已经是五点多,天快擦黑。
院子里没有那两只拉布拉多,屋里也没有灯光。
叶西城摁了很久的门铃,始终没人来开。他从后面又绕到前院,只好对着屋里喊,“奶奶。”
喊了很多遍,还是没回应。
后来是隔壁邻居家有人出来,看看院门外的人,邻居也不认识。
叶西城问道:“阿姨,您好,您知道他们家里人去哪儿了吗?”
邻居:“老两口走了,孙女去哪儿了我们不知道。”
叶西城没理解走了是什么意思,又问:“爷爷奶奶是不是回老家了?”
邻居连忙说:“不是不是,爷爷奶奶去世了。”
叶西城以为自己听错,可声音却莫名沙哑发颤,“阿姨,您说什么?”
邻居:“爷爷奶奶去世了,都快一个月了。”
叶西城眼睛瞬间湿了,疼痛从心脏漫延到四肢百骸。
他站在院子前对着院子里发怔,乌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大半个小时过去,他还没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