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再好不过的小妻子。
哪怕两人已非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但和陆漾在一起,桃鸢的心永远充满希望与活力。
她打碎了她,又愈合了她。
使得她每一天都闪闪发光。
桃鸢爱她到无法言说的地步,眉目流露痴迷。
陆漾低笑:“我这么好,你还去外面和旁人喝酒……”
不知情的听到这话没准还会误会桃鸢朝三暮四不爱家。
只是面对面说私房话,桃鸢才不被她‘无理取闹’地冤枉,音色嗔怪:“阿乖,说话要凭良心。”
她全身心都献给了这家,如何能是喜欢外面野花野草不爱家的人?
她的手抚在陆漾心口,如同春风拂过柳梢头,陆漾吃飞醋上瘾:“门房那儿邀你赴宴的帖子堆成山,甜果果,你要收一收你的魅力。只招我一个人就够了。”
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的,统统去一边罢。
桃鸢笑趴在她肩膀。
夜里被按着好生‘修理’一顿,天明,精明睿智的前女相扶着发酸的腰肢拒了诸般宴请。
寒蝉堆雪侍奉她多年,守在左右为她打理妆容。
“夫人和家主的感情好得真让人羡慕。”
许是见过了两人的甜蜜相处,堆雪这些年始终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人,傻乎乎的寒蝉都和家主身边的菊霜成亲八.九年,她仍然单着。
也不心急,秉承着‘命里没有莫强求’的念头,日子过得倒是清闲快活。
免得陆漾再吃飞醋,桃鸢认真反省一番,腾出交际的时间,打算解决堆雪的终生大事。
能得她亲自掌眼,是堆雪的意外之喜。
陆夫人不再出门赴宴,直接在自家庄园设宴请人来,陆家主实打实地醋了个寂寞,念着是为堆雪说亲,她不好多嘴,左右她家甜果果最爱的还是她。
是日,陆漾在园子闲逛,念头一动去了门房那。
“今日可还有送给夫人的帖子?”
门房一愣:“有!”
“给她的多还是给本家主的多?”
“……”
她这话问住年轻的门子。
很快,两座‘小山’被搬出来,一山更比一山高。
细数下来,邀约陆漾的帖子竟然更多。
她没来由地心虚。
恍惚顿悟夜里甜果果挑眉笑她的深意。
陆漾轻扶额头,往那堆‘小山’中翻看一二,两眼一亮,从里面抽中一封看中的帖子,决定过两日背着桃鸢出门游玩。
洛阳城的大豪商们自发成立商会,知道她不爱管闲事,这些人搞出荣誉会长的名头,推举她上位。
当了几年的便宜会长,这次回来,邀请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陆漾平日不爱理会,但偷溜出去当珍宝阁的首席,似乎也怪刺激?
“你想玩就去玩罢。”
她大方道。
宴会结束,桃鸢轻咦一声:“你又想去哪里玩了?”
“……”
一句话露馅,陆漾桃花眼睁圆:“我没说要去玩。”
“哦。”
当了多年妻妻,桃鸢还不知道她?这是她自己想去玩,才催着她去玩。
陆漾讪讪一笑,原打算‘偷摸摸享受一下刺激’的计划落空,她心头甜蜜:“咱们一起去!”
桃鸢瞥她。
陆漾打蛇随棍上:“求姐姐随我同去。”
她二人相处到如今,早已离不开彼此,桃鸢受她一顿缠磨,几日
后前往洛阳城规模最大的珍宝阁当了副席。
妻妻携手,在举国上下掀起一阵‘鉴宝热’。
她们日子过得逍遥,陆翎和宋徽这对准未婚妻也在逍遥,不逍遥的是陆绮。
陆绮年少持家,双亲早早放权不理政事俗务,整天只管吃喝玩乐陪曾祖母逗趣,要么是出去走动随随便便引发洛阳崭新潮流。
而她,真真是被迫钻进了钱眼。
陆小财神不好当。
“陆绮!你给我出来!”
陆绮走出门来:“嘤嘤姐姐?”
赵嘤蹬蹬蹬跑过来,目光满是谴责:“你到底和我是不是一条心?你气死我了!”
“我做什么了就要气死你?”
“你知道我最崇拜桃相,巴不得多多受她熏陶,所以你就背着我在她那上眼药,这下好了,她不带我和宋姐姐玩了,这都怪你!”
她胸脯起伏,看得人眼花缭乱。
尤其进入五月天气渐暖,那呼之欲出的春色挡在柔软轻薄的面料,快要破出来的嚣张,陆绮大为震撼。
“你说话!”
陆绮喉咙吞咽。
咕咚!
“……”赵嘤气哄哄瞪她:“你看哪呢?”
她捂着发育凶猛的胸口,怒斥:“流氓!”
我才多少岁我就流氓?
陆绮委屈:“谁让你那玩意在我眼前晃?”
她好奇问道:“沉不沉?”
“……”
赵嘤气势汹汹而来,红着脸遁走,留下满脸无辜的陆娇娇抬起头怀疑人生:今儿个来的真是狗东西赵嘤?
她没眼瞎罢?
她嘤嘤姐姐也太能长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