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司礼监接过那只荷包,面上的怔仲化作一缕淡淡的目光,落在温茶脸上。
他没有打开荷包,而是沉默在原地,似乎在斟酌什么。
温茶扬着眼眸看了看他,“怎么了?”
司礼监没回话,从腰间取出一枚莹润的玉饰,拉过她的手,取下手套,放入她掌心,“给你的回礼。”
玉饰不大,是个看不出模样的小动物,奇形怪状的,但入手极暖。
好玉,有冬暖夏凉之奇效。
温茶诧异的睁大眼,有些不敢要这份回礼。
司礼监却已经合上她的手,云淡风轻道:“拿着。”
温茶:“……”
“这是我给你的。”
司礼监不容置疑道:“以后,你要天天将它戴在身上。”
说罢,他想起了什么,把玉饰从她手里取出来,穿了红线,亲自挂在了她脖颈上,藏在了她厚厚的衣襟下。
等他做完这件事,温茶已经被他半抱在了怀里。
“明日以后,我恐怕不能常来看你,不过,十五夜里,这个时辰,你可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