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不得动弹,以此过了多年。
然而灰袍道士总是会老会死的。
“年岁一大,这些蛇便越不怕我,时常跑到林子边害人,更甚者还会跑到我房中,企图将我咬死。”
说到这里,灰袍道士有些后怕,他带着黑衣男子走到灶房边的小屋子里,“我知道这些孽畜恨人,为了让它们不纠缠我,我时常会带些人来屋中,给它们一解心头之恨。”
他推开小屋子,里面没有一丝透风的地方,漆黑无比,但是点亮油灯,才看清楚,那是一间柴房,只是柴房,已经不止是柴房了。
柴房正中间竖了几根木架,木头上凝固了一些褐色的液体,一直蔓延到地上,腥不可闻。
黑衣男子看不到柴房中的场景,小松鼠却是看的明白,柴房最边上被绑了个浑身是血的人,那人衣服已经褪尽,胸口,双腿,还有手臂上全都是被刀划过的裂口。
有人从他身上将肉活生生的割了下来。
那些裂口有新有旧,十分可怖,显然每天都有人从他身上割肉,若不是他的心口还低低起伏,看起来就像是个死人。
乍然见到光芒,绑在木头上的人艰难的抬起了头,他唯一完好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