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差不多。”关山月哼了一声:“他在女宾部,按摩手法独到,服务精细,很多富婆喜欢他,点他的钟,那些骚婆娘来了劲,你说呢。”
她说着摊手:“他若真是修行者,会搞成这个样子吗?至少赚钱很容易吧,用得着白天当保安,晚上去服侍那些富婆?”
“他赚钱确实容易啊。”孙红裳道:“今晚上就赚了一个多亿。”
“可以前为什么不赚?”关山月反问。
孙红裳僵住了。
是啊,真有这么大本事,以前为什么不去赚钱,而要去服侍那些富婆,受人讥笑嘲讽?
“你怎么看?”想了半天,她问关山月。
“一个变态。”关山月冷哼:“脸皮厚,冷血,狡诈,腹黑。”
她嘴里爆出来的,全是负面的评价。
孙红裳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伸手轻抚她的脸:“好了,去洗个澡,睡了。”
“你发骚了。”关山月恼怒的看着她:“因为他?”
“不可以吗?”孙红裳脸上掠起一丝妩媚的笑。gòйЪ.ōΓg
“不可以。”关山月怒叫,一把打开孙红裳的手,孙红裳却咯咯的笑起来。
她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那个人前高冷骄傲的红姐不见了,变成了一只娇媚的母猫。
第二天一早,谢长风手机铃响。
他没有睡,在床上盘坐。
打坐,在修行者来说,可以代替睡眠。
谢长风从禅定中醒来,缓缓吁了口气,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关山月的电话。
接通,那边响起关山月的声音:“到三十六层健身房拳馆来。”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