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怎么说。”梅浅影嘟着嘴:“反正长风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不是那样的人,夜总会里的,还有好的。”朱盈盈嘟囔:“你姨妈都……”
“姨妈怎么了?”梅浅影问。
“没什么。”朱盈盈差点说漏嘴,慌忙住口,道:“你姨妈在问,看谢长风什么时候回来。”
“姨妈问长风做什么?”梅浅影好奇。
“不知道,可能有点事吧。”朱盈盈摇头,她不说,梅浅影也就不问了。
梅浅影心里还是有些烦躁的,她本来想着,随着时间流逝,她嫁给谢长风的事,慢慢的就不会有人关注了,等大家都不忌恨谢长风了,甚至是忘了他了,她就可以跟他去办离婚手续了。
可没想到,让谢长风去跟着红姐,居然又提升了谢长风的关注度。
“还有今天的至尊卡,唉。”梅浅影忍不住叹气。
她脱了衣服,洗澡,泡在浴缸里,发着呆。
眼前都是谢长风的笑脸,多好的一个人啊,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
“都是我的错。”她想。
眼前似乎出现谢长风温和的眼眸,在对她笑。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梅浅影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记起先前搞卫生时,谢长风偷窥她的情形。
“小色坯,来,让你看个够。”
她把胸膛挺起来,似乎谢长风真就站在面前,在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
慢慢的,她的眸子里涌起水雾,脸也渐渐的红了……
谢长风的感觉没错,她最初对谢长风,确实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她真的就只是可怜他,同情他。
但感情这个东西,是会变的,有些时候,甚至自己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一早,谢长风接到彼得的电话:“师父,快来南山公园,这边有一个高人。”
谢长风看了一下时间,七点都不到。
“高人?”谢长风摇摇头,跳下床,换了衣服,开了于娜送他的路虎,到南山公园。
他一眼就看到彼得和杰克逊,他们边上,站着几个人,穿着打扮,都象是武者,打扮得人模狗样的。
其中一个平头中年人,四十多岁年纪,好象是师父,旁边有四五个年轻人,应该是徒弟。
谢长风先没吱声,走过去,只听那平头中年手中拿一块青色的砖头,在那里吹嘘:“金针指练到极处,指头坚如金刚,钻石碎砖,就象穿豆腐一样,今天天气好,难得高兴,给你们表演一下。”
旁边的几个徒弟纷纷鼓掌:“好哎。”
“师父,露一手。”
“师父这个金针指,那可是绝世神功啊,一般人别说看,听都没听说过,今天可是开眼福了。”
这几个徒弟把彼得杰克逊两个围在中间,几乎就是对他两个在吹。
谢长风一看就乐了,这就是典型的江湖骗术,师父吹,徒弟捧。
“看来彼得他们天天在这里练武,开的又是豪车,给这帮骗子盯上了。”
平头中年又吹了几句,道:“看好了啊,我只表演一次。”
他嘿嘿嘿的运劲,憋得脸红脖子粗,左手按着青砖,右手一根食指低着砖面,用力往里面钻。
随着他手指转动,青砖上粉末倏倏落下,不多会,竟然真的给他钻出一个洞。
“怎么样?”
平头中年拿着砖,举起来,炫耀一圈,又还拿砖去旁边的块砖上叩了几下,叩得当当作响,以示货真价实。
那些徒弟们就轰然叫好。
“师父好厉害。”
“金针指,牛逼啊。”
“砖头都可以钻出洞,这要是钻在人身上,那得了啊?”
“点穴拿筋,手到擒来。”
看了平头中年的表演,再听了他徒弟的吹捧,彼得杰克逊也齐齐点头,都是一脸佩服的表情。
“哈。”谢长风下子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他边上,是平头中年的一个徒弟,个子高大壮实,只怕得有一米九,这会儿瞪着眼晴看着谢长风,一脸的凶。
而听到谢长风的笑声,彼得杰克逊也转头看过来,彼得立刻就要张嘴,谢长风却冲他摇了摇手。
彼得立刻不吱声了。
那高个子见谢长风不说话,以为他怂了,眼珠子鼓起来:“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这骗术太落后了啊。”谢长风笑:“什么年月了,还用这种骗术,就不会玩点儿新的吗?”
“你说我师父是骗人?”高个子怒了:“你谁啊你?找死是吧?”gōΠb.ōγg
说着,他伸手就来推谢长风。
谢长风不闪不避,随手一拨,把高个子手拨到一边,左脚往前一迈,身随步进,右手捏成剑指,一指戳在高个子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