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她转身拉着梅浅雪就要上车。
“站住。”梅长箫叫。
梅浅雪回头怒叫:“梅长箫,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本来就没脸了。”梅长箫叫:“你以为你有脸啊,你在学校里,你的同学闺蜜难道不问你,你那个鸭子堂姐夫是怎么回事?”
梅浅雪瞟一眼旁边的谢长风,道:“我同学才不会那么无聊,而且我解释了,我姐只是利用他来抵挡马文东那个无赖,根本就是假的,他就是个工具人。”
“那为什么一直不离婚?”梅长箫怒问。
梅浅雪顿时给问住了,转脸看向梅浅影。
马文东嘿嘿冷笑:“我这个无赖,现在不赖着你姐了,那你姐为什么还不离婚,是不是这死鸭子技术好,玩爽了?”
王强怪笑:“马少,输给一只鸭子,你也是没脸了。”
“那真没办法。”马文东摇头:“人家是专业的,否则怎么当得了大富豪的金牌小生呢。”
于剑几个就怪笑。
梅浅影看着恶心,道:“浅雪,我们走。”
“你最好不要走。”黄汗青笑吟吟的开口,瞟一眼谢长风:“谢长风身手很好,很能打,不过我们不拦,但你自己要想一想,能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走。”梅浅雪叫:“姐,别理他,我们走。”
“走容易,我们保证不拦。”黄汗青依旧是笑嘻嘻的,他长得其实还行,但就是笑起来,特别象一头黄鼠狼:“但你自己要想一想,你这一走,梅家怎么办?”
梅浅影顿住,转头看黄汗青。
黄汗青笑嘻嘻的看着她,眼光从她脸上,溜到她胸口,再溜到丝袜美腿,再又转回来:“少妇就是比少女有韵味啊。”
“等给郑少玩上一阵,会更有韵味。”于剑怪笑:“到时马少你可以和郑少交换啊,反正你手头资源多。”
“这个可以有。”黄汗青嘿嘿笑,王强几个也笑。
梅浅影大怒,恨恨的看一眼于剑,道:“于剑,我会把你的话,告诉你姐姐的。”
于剑立刻就一缩头。
马文东哼了一声:“你怕个屁,等今夜她给郑少玩了,你姐姐未必还瞧得上她这样的烂货。”
“倒也是。”于剑胸膛又挺起来了。
梅浅影瞪他一眼,转身就要上车。
“你现在走,我保证,最多一个星期,你梅家就要整体垮掉。”黄汗青开口:“这是东城大部份家族的意愿。”
梅浅影身子僵住,转头看向他:“你们怎么这么无耻?”
“无耻?”黄汗青哈哈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天真?商人逐利啊,无耻是个什么东西,有耻又是个什么东西,商人逐利,天经地义,难道还要先看脸面吗?那所有的商人,就都不要赚钱了。”
他这话还真是无法反驳,因为商人就是这样一群人。
农民,工人,可以说赚的是自己的血汗钱,但商人赚的,一定是利钱。
将本求利,这是商人的本能,这没什么可指责的。
再好的亲戚朋友来买东西,那也得加上三分利,否则就不是个成功的商人。
所以商人朋友的话你也不要信,什么我们关系好,不赚你钱什么的,那就是哄你玩的,杀熟才是真汉子,讲人情绝对是假商人。
“所以,我们不拦你。”黄汗青道:“你自己想清楚,是转身就走,然后承受我们的压力,梅家彻底垮掉,还是自己乖乖的走进去。”
他说着嘿嘿一笑:“其实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你要是放开了,那绝对不是郑少玩你,你可以玩他,不要三天,你能玩得他喊你做娘。”
“所以我们黄少经常喊娘。”王强怪笑。
“这还真是。”黄汗青邪笑:“那些少妇先是矜持,等真个放开,本少还真不是她们对手,最怕的就是她们喊还要,娘啊,肝儿都打颤。”
王强几个哈哈狂笑,如群魔乱舞。
“姐,别理他们,我们走,看着恶心。”梅浅雪扯梅浅影。
十七岁的少女,终究是天真了些。
但梅浅影毕业两年了,见过的终究要多一些,思想也要成熟一些。
她知道,黄汗青说的是事实。
东城这些家族,为了本身的利益,一定会全力打压梅家,只要她今夜转身离开,明天梅家就会承受巨大的压力。
一家两家还好,如果是东城大家族集体打压,梅家绝对撑不住,分分钟崩溃。
奶奶不容易。
她至今还记得小时候,爸爸把她抱在膝上,跟她说话的神情。
爸爸的眼里,当时是含着泪的,做为长子,梅东篱分外理解母亲的艰难。
即便不管奶奶,还有爸爸妈妈。
如果梅家真的被打压,身为长子的梅东篱一定不会置身事外,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