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起哄。
“是啊,别切了,认输算了。”
“肯定又是白板。”
“一千万啊,啧啧啧,好可惜的。”
“一刀一千万,这是金刀还是银刀啊。”
这些人的议论,让梅东篱更是面红耳剌。
梅浅影反而比他要淡定,挽着他胳膊,道:“爸,别怕,这一次,肯定赌涨。”
“哦,这么自信的吗?”何东满呵呵笑,眼光在梅浅影身上扫了一圈,他是腿控,而梅浅影就有一对大长腿,给近乎透明的丝袜包着,让他垂馋欲滴。
梅浅影其实不自信,不过她偷瞟一眼谢长风,看到谢长风淡定的眼神,她的信心立刻就上来了,昂然道:“我当然自信。”
说话间,工作人员已经摆好原石,看向梅东篱,意思是,从哪里开始切。
切有讲究的,万一中间有翠或翡,一刀下去,就有可能破坏了它的完整性,所以一般都是在边上,薄薄的切一层下来,但如果觉得没什么信心,直接中间切一刀,那也是可以的。
梅东篱一时有些犹豫,何东满开口了:“就中间一切呗,哪里切不是一样,反正是白板。”
梅东篱又给他气着了,梅浅影道:“爸,别理他。”
她对工人道:“从边上切,小心一点。”
“还小心一点。”何东满哈哈大笑。
他一帮子狐朋狗友也跟着打哈哈。
梅东篱气得发抖,他这人,做事还可以,与人斗,是真的不行。
哄笑声中,切割机启动,很快就切下一块。
工作人员关了机子,捞起盆中的湿布,抹向断面。
刚切开的断面,带着石粉,一般是看不出来的,必须打湿了,把石粉洗掉,才能看出来是不是有玉。
这是最紧张的时刻,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
“垮,垮,垮。”
何东满的狐朋狗友们一片声叫垮。
梅东篱则是死死的捏着拳头,暗中叫:“涨,涨,涨。”
梅浅影不喜欢赌,这会儿也忍不住低叫:“涨,一定要涨。”
而随着她的叫声,工作人员也叫出声来:“涨了。”
梅东篱也看到了,断面中央,一团翠色,不大,鸡蛋大小,但确实是有翠。
“真的涨了。”梅东篱狂喜。
“耶。”梅浅影同样欢呼出声,偷眼看向谢长风,谢长风给她一个很牛逼的眼神。
这眼神怎么就这么欠揍,梅浅影也说不出理由,反正就是手痒,要是在家里,哼哼,一定揍他。
“涨什么涨?”何东满这时叫起来:“就这么指甲大一片,涨个鬼啊,也值得四十万,四万差不多,垮。”
“对,这么一小块,可值不了四十万。”
“我顶多能出两万。”
“我可以加一万,三万好了。”
他的狐朋狗友也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