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朱琳一咬牙,双手用力箍着谢长风脖子,膝盖一提,真可以说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狠狠的又在谢长风胯间撞了一下。
一样,谢长风站在那里,双手还轻搂着她腰,帅得有些讨厌的脸上,云淡风轻,笑意盈盈。
“这不可能。”
朱琳又惊又疑,她是已婚妇人,而且性子偏执,这会儿惊疑之下,可就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松开一只手,探手下去。
“你是太监?”
她一下尖叫出声,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谢长风一听可就不干了,这个必须不能承认啊。
但他一转眼,可又笑了:“是不是太监,你不是亲自检查过了吗?”
朱琳一想,对啊,谢长风是不是太监,她是有发言权的。
“那是怎么回事?”她又惊又疑。
她家世好,学历高,而且还结过婚,但是,有些事,她仍然是不知道的。
谢长风一时间也不知要怎么解释,主要是,两人的姿势,太暧昧了一点。
想了想,谢长风道:“这个啊,你看。”
他说着,把舌头伸出来,再又缩回去,再又伸出来,再又缩回去。gòйЪ.ōΓg
“明白了没有?”
朱琳当然明白了啊:这家伙的那个东西,可以伸缩的。
这就意味着,自己所有的算计,不惜投怀送抱,让这家伙占尽便宜,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朱琳是个高傲的女人,她的高傲,不仅仅是来自家世,来自美貌,也来自智商。
她自信,那些臭男人,傻乎乎的,一个二个,全都是没脑子的傻货,尤其是在面对她的美貌的时候。
却无论如何没想到,她自以为高明的算计,在谢长风这里,居然是一个笑话。
“呀。”她羞恼之下,尖叫一声,猛地双手一紧,头凑过去,一口就咬在谢长风脖子上。
这一招,再一次超出了谢长风的意料。
“哎哎哎,你怎么咬人。”
谢长风痛得跳脚。
他其实可以运内力震开朱琳,以他今天的功力,内力抖弹,甚至可以震掉朱琳的牙齿。
可他不能这么做啊。
他和朱琳,并无死仇,真要是生死仇敌,他绝不可能让朱琳这么抱着他,朱琳自己也不敢啊。
朱琳或许恼了他恨了他,他对朱琳,却是没有什么怨恨的,朱琳甚至是他少年梦中的女神,有好几年时间,她都是他yy的对象。
再一个,谢长风还答应了玉全师太,要照顾朱琳呢。
运内力把她牙给震掉,这是照顾她?
所以谢长风不敢运内力,只能任由她咬。
朱琳狠狠的咬了一口,退开。
谢长风伸手一摸,出血了。
这下他可就抓狂了:“你属狗的啊?”
看到谢长风脖子出血,朱琳终于满意了,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身下了拳台。
“哎哎哎。”谢长风抓狂跳脚:“卖糕的上帝,简直了,话说你打狂犬疫苗的没有?”
他越抓狂,朱琳就越开心,回头,竟是嫣然一笑,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嘴唇处舔了一下。
这动作,极为诱人,简直就是一妖精。
“魔鬼啊。”谢长风叫。
朱琳回他得意的一笑,扭着小腰儿,走了。
“这女人,简直疯了。”
谢长风遭了无妄之灾,却又拿朱琳无可奈何,只好自己拿了酒精出来,先涂抹了消了毒,酒精剌激,那叫一酸爽,再又给自己发气,伤口愈合倒是快,但仔细看的话,仍有一排细细的牙印。
“什么东城之花,知性白领,简直就一疯婆子。”谢长风暗自吐槽。
给咬了也没办法,他就怕梅浅影发现他脖子上的牙印,不过还好,梅浅影这几天不得空。
梅东篱老实胆小,先前创业,从绿植园艺做起,公司也就是循了千山园艺的名。
这一次,转手倒卖矿用机械,一单赚了一个亿,他顿时就牛起来了,胆子也大了,觉得做绿植有点儿丢份,卖花姑娘,说出来也不好听啊。
他就又另注册了一家公司,取名东大福有限公司。
这名取得,连朱佳都嫌弃。
梅东篱自己却喜欢,他有理啊:“我身带福运,名字中又有一个东字,东大福,就是我梅东篱,大福大运。”
他现在头脑发热,整个人都有些发飘。
朱佳他们也拿他无可奈何,梅浅影更不用说了。
虽然她也觉得这名实在土得死,但梅东篱是她爸,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给谢长风打电话,谢长风大赞:“好名字,三十二个赞。”
可梅浅影却听到他的笑声,恼了:“要笑就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