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原来,古城给那边灌酒,撑不住了,就找个借口,说这边有儿子的领导,要来打声招呼。
这个借口可以,旁边人也不好拦着,反正开席不久,你总要回来的,不怕没灌你的机会。
古城从那一头厢房里出来,刚好就看到了谢长风往外走。
“小风,你怎么没喝酒,现在就走?那不行那不行。”
他说着就要来拉谢长风。
“当家的。”白三妹在后面喊了一句。
古城回头,看到白三妹还有自家儿子女儿都从屋里出来了,而且个个脸色都不对。
“怎么了?”他问。
他知道因为谢长风妈妈的原因,白三妹有些吃味,加上送钱,更是打翻了醋坛子,今天谢长风来,他们就都有意见。
这会儿才开席,谢长风就离开,白三妹他们又是这个脸色,难道是吵起来了,谢长风是给赶走的?
一想到这里,古城可就火了。
“我过个生,也不让我安生是吧。”
他脸就沉了下去。
古家平日以白三妹最大,屋里屋外,全是她一个人在咋呼,古城基本不吭声,他吭声也没用,吵不过白三妹。
不过偶尔白三妹搞得太过份,他也发火。
而他这种老实人一旦发火,那就有点燎毛,轻易架不住。
以前就有过一次,白三妹把古城的真火搞出来了,古城暴跳起来,把白三妹夹在腋下,脱下鞋底子,照着屁股就打了十几板。
那一顿,打得白三妹蔫了好一段时间。
那一次白三妹是真蔫了,在外面,打不过她可以撒泼,可以打滚,可以脱衣服甚至脱裤子。
一个老娘们,但凡不要脸,老天爷都只能看着,谁能把她怎么着?
但给自家男人打了,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别说脱衣服脱裤子,你就光着,看有用不?
谁都不会管。
家暴?
抱歉,这是新名词,以前就没这个说法。
只不过白三妹不记打,过得两个月,她又嚣张了,古城又成了老黄牛,给她呼来喝去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
但是,白三妹也记了心,古城真要是恼了,真抽她,她还真不敢惹。
这会儿古城脸沉下去,这就是真恼了,要发作的迹象。
白三妹心中就一顿。
但她怕男人,古玉是女儿,而且是娇娇女,她可不怕她爸,尖声道:“让他走。”
见古城看她,有客人,她终究不好大声嚷,就跑过来,扯着古城,道:“他在我们家发疯,把哥的领导逼走了。”
“把强子领导逼走了,怎么回事?”古城问。
“他发疯,拿高跟鞋强灌齐主任的酒。”古玉把事由说了,但她说得巧,掐头去尾,没说高跟鞋是齐主任的,更没说酒还是齐主任倒的,最初是齐主任要逼谢长风喝。
古城一听皱眉,看向谢长风:“小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抬酒嘛,可以,拿杯子喝啊,拿女人的高跟鞋喝,算怎么回事?”
谢长风没解释。
一则没必要。
二则嘛,他就算解释,古城也不会信,人家老婆女儿儿子,不比你个外甥亲,何况还是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