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立刻叫道:“他来我家发狂,对我爸无礼,所以才赶他出来,我爸妈是长辈,不跟他计较,但我爸今天六十大寿,这家伙敢来搅我的爸的寿宴,我爸妈大人大量不计较,我们做子女的,可咽不得这口气。”
她倒是会说话,这话听着也合理,否则实在想不通啊。
光头便也点头,对谢长风道:“疯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小时候,我还和强子带着你玩过呢,还蛮懂事的嘛,今天怎么这样,算了。”
他说着摆手:“你们终究是表亲,我就说个和,疯子你道个歉,强子玉妹子你们也别计较了,好不好?”
“我说好,只怕他们不会说好吧。”谢长风要笑不笑的瞟着古玉古强:“强表哥玉表姐,肯不肯高抬贵手,放我这可怜的小老表一马呢?”
他这话中,带着嘲讽的味道,可不是真个可怜求饶,古玉当然听得出来。
“把你嚣张的,会点儿功夫,牛逼是吧,来我古家扎场子显威风,瞎了你的狗眼。”古玉怒骂,同时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ωWω.GoNЬ.οrG
光头一看不对,这是还要叫人,他道:“玉妹子,算了啊,到底是亲戚。”
“不要你管。”古玉挂了电话:“你看把他狂的,这要是这么放过他,我古家以后哪里还有脸?”
她说着,瞟一眼光头:“你们也是些废物,平时牛逼哄哄的,结果几个人打不过人家一个。”
光头脸红,小娇可就恼了:“即然知道他是个废物,你还见天的勾引他,你个骚货。”
古玉斜眼瞟着小娇:“卓小娇,你是要跟我吵是吧,哦,我知道了,你刚才给这小白脸搂了一下,发骚了是吧。”
“我才不象你那么骚呢。”小娇哪里会输给她,冷笑:“对自家表弟还这么不依不饶的,不会是你发骚,你表弟不搭理你,所以气急败坏了吧,要不你哥都一声不吭,就你在那么鸡婆一样的喳喳叫。”
这话气人,古玉快要给她气疯了,但她骂架也不输火,转脸对光头道:“光头,冬天要来了,看来你要戴帽子了,只怕是顶绿帽子。”
光头气急败坏:“玉妹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小娇却咯咯笑,对古玉道:“我就偷人也比你给人骗要好,还以为人家是富商,结果是个皮包佬,然后事发了,偷偷去打胎,哎,我听说你给他打过好几个呢,三个还是五个啊。”
这是古玉的一桩糗事,她心气高,想嫁豪门,认识了一个富商,结果却是个骗子,睡是给睡了,打胎倒是没有。
可她这事,村里很多人知道,小娇要这么说,她还反驳不得。
“卓小娇,我跟你拼了。”古玉抓狂,就要向小娇扑过去。
“你来。”小娇劈手抢过光头手中的刀:“今天老娘不给你花了脸,老娘这个卓字倒着写。”
看到她手中的刀,古玉就不敢扑上去了,她不是她娘,她心眼多,但说到真要动手,缺她娘那股子泼劲。
谢长风也没想到她们斗起来了,就在一边看笑话。
古玉一眼看到他笑嘻嘻吃瓜的样子,又羞又恼,恨怒更加十分。
便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开过来,车上下饺子一样,跳下来十几个人,也不知他们怎么塞进去的。
为首的一个年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理着个小平头,从短浅的头发中,可以看到一道白痕,明显是刀砍的。
这人谢长风认识,是白三妹的娘家侄子,名叫白龙,外号三太子,读书不行,打架封王。
谢长风妈妈带谢长风来吃酒,古强带谢长风在村子里玩,一些古家白家的亲戚,他都见过。
古玉一见白龙,立刻迎上去,指着谢长风道:“小龙,把他抓到联防队去。”
没错,这些人,是联防队的。
一般地方的联防队,大体都是招一些街上混的,算是物尽其用。
“这小子谁啊,小白脸一个。”
谢长风认识白龙,白龙却不认识谢长风了,谢长风当年才十岁,小屁孩,现在二十了,完全变了样子,而白龙他们当年十八九,现在二十八九,变化则不大。
“你管他是谁?”古玉不想报谢长风名字:“给我抓到联防队去就行了。”
“得咧。”
白龙对古玉嬉皮笑脸的应了一声,手一挥:“给我带走。”
就有几个联防队员扑上来。
古玉叫:“小心,他会功夫。”
“功夫?”白龙怪叫一声:“合着这里还有一大侠,见着活的了?”
他走拢来,帽子歪带着,手中拿着一根皮带,在另一手中轻轻敲着,神态轻浮,象极了电影里的那些地痞。
他斜看着谢长风:“我说大侠,你妈妈是谁啊,不会也是江湖中的女侠吧,报个名听听,说不定跟龙哥我还有一段露水因缘呢。”
他这话出口,一众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