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好说出来,不过,得空的时候,就想着,可以多安慰一下谢长风。
所以她才打了电话。
谢长风不知道梅东篱不在公司,他也知道梅东篱不愿看见他,他就在公司斜对面,隔着四五十米,把车停下了,然后打电话。
“姐,我到了,你出公司往左看,那人群中,最帅的一个,就是我了。”
谢长风不要脸的吹,梅浅影就在那边咯咯的娇笑:“厚脸皮,等着,五分钟。”
又是五分钟。
谢长风立刻把椅子往后放倒一点,再打开音乐,然后拿出手机,调出游戏。
梅浅影的五分钟,绝对够他打两局游戏的。
不过今天没有,大约等了十来分钟,梅浅影就出来了。
她直接拉开车门上车,谢长风目瞪口呆的样子,又去看表:“不对啊,现在才三分四十秒,你怎么就下来了?我这一关还没过呢,啊啊啊,死了死了……”
他鬼哭狼嚎,梅浅影咯咯娇笑,瞟一眼他玩的游戏:“你个水货,姐早过了。”
“关健不是在这里,关健是,今天为什么你这么快?”谢长风还在作死。
梅浅影直接就给他一粉拳:“开车,好多废话。”
“渣。”谢长风收了手机,发动车子:“请问陛下,起驾哪一家酒楼。”
“我看看啊。”梅浅影一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点着脸颊:“枫林路那边,有一家餐馆的柴火鱼不错,我们中午吃鱼吧。”
“好咧。”谢长风应得脆快:“长虹贯日,月白风轻,女王陛下起驾枫林路,各家各户,鸡鸭小心。”
对他的胡言乱语,梅浅影直接一粉拳镇压。
她突然耸了耸鼻子:“有烟味,你抽烟了?”
“没有。”谢长风抵赖。
“哼哼。”梅浅影不信,直接来搜身。
上班,她穿的是正装,外面是黑色的西装裙,上衫没有扣扣子,里面是斜襟领的衬衣。
这种斜襟领的设计,于正式中,又带着一种飘逸的风情,很好看。
不过呢,因为是斜襟领,比较宽松,站着坐着还好,这么俯身过来,领子下垂,可就走光得厉害。
“走光了走光了。”谢长风叫,还吹了一下口哨。
“不许吹口哨,跟个小流氓一样。”
梅浅影直接给了他一拳。
这是口哨的问题吗?你倒是把身子收回去啊,或者,至少拦一下。
然而这些梅浅影全都没做。
而且因为谢长风的烟是装在另一边裤袋里的,坐着后,裤袋紧,一时拿不出来,她索性就贴在了谢长风身上,把球压成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