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够。”谢长风摇头。
乔东海微微皱眉,有点恼了:“年轻人,你要什么?”
“东城有句顺口溜。”谢长风缓步下台:“佛前生朱树,彩凤绕东城。”
“是有这说法。”乔东海傲然点头:“佛前朱树,说的是朱家的朱琳,东城彩凤,则是我女儿,乔如凤。”
“东城彩凤啊。”谢长风轻叹一声:“我想打一个金笼,把东城彩凤关进去,养在家里,想玩的时候,就逗逗她,让她给我唱歌,逗我开心,你觉得怎么样?”
乔东海本来只是稍稍有点不耐烦,但还能忍受,有些人持才自傲,但只要肯效力,还是可以容忍一下的。
但谢长风居然打他女儿的主意,还说什么打个金笼子关起来,这就过份了。
“狂妄。”乔东海脸色一沉:“年轻人,你该掂掂自己的斤两。”
“斤两?”谢长风冷笑,扬手:“刚才不是掂过了吗?要不,再掂一下。”
乔东海脸色陡然沉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
巴武师父立刻抓到机会,怒叫道:“把他抓起来,操家伙。”
旁边门洞里,立刻冲出一群人。
有巴武,也有大炮,后面还跟着几个,都穿着同款的武者服,显然都是同门。
这些人有的拿刀,有的拿棍,有的则是一把短匕,都拿了武器。
乔东海手掌一竖,止住巴武等人,眼光看向谢长风:“年轻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给我机会,很好。”谢长风点头又摇头:“不过,你还是先掂掂我的斤两吧。”
说着,他身子一闪。
大炮冲在最前面,手中一棍齐眉棍,斜指着谢长风。
但谢长风一闪,突然就到了他面前,手一抬,一爪插在大炮头顶上。
大炮双手持棍,呆呆的站在那里。
他眼晴虽然看到了谢长风的动作,但谢长风实在太快,他的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谢长风一插,一闪,闪向他身后。
大炮这才反应过来,急抬手扬棍,却蓦地眼前一黑。
他头顶,五道血柱,冲天而起。
他血气略逊于巴熊,血柱也稍低一点,但也至少有两米多高。
大炮后面,是另一名弟子,谢长风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
同样是一闪一插,再一闪,对上了巴武。
巴武反应快一点,他大吼一声,手中的短匕急舞。
他跟谢长风打过,知道谢长风厉害,这会儿短匕不求伤人,只求护体,在胸前舞得水泄不通。
但下一刻,突觉头顶一痛。
眼前,则没了谢长风的身影。
巴武心血下沉,情知不好,却仍带着三分侥幸,伸手去头顶一摸。
触手温热,手放下来一看,满手的血。
“噢。”
巴武嘴中发出一声不甘的痛嚎,一头扑倒。
这一拨人,总共有七个,而就在巴武嚎声将落未落之际,后面几人也全都给谢长风插了一下。
谢长风退开,七人瘫倒。
在瘫倒前,他们全都喷了血柱。
就如公园的喷泉,此起而彼伏。
公园喷泉让人赏心悦目,这七人喷的血柱,却让人惊心动魄。
巴武的师父完全惊呆了,往后退一步,脚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
乔东海同样惊到了。
但他是从一个小超市老板起家的。
起家的过程中,跟地痞流氓,小偷混混,半公半私,各路人马,他都打过交道,并且最终能做成东大系,就可见,他不是弱者,而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
谢长风的狠,让他惊,但没有吓到他,老眼反而微微眯了起来。
微眯的老眼,深狡如狐。
谢长风的狠,反而让他看到了利。
白须老者眼晴同样微微一眯,人老了,可能都会内敛。
但白须老者是武者,而且是内家高手,他眼晴微眯,眼中的精光却蓦地一闪,有若冷电。
谢长风回身,右手血淋淋的,他左手拿了张纸巾,一边擦着,一边缓步向乔东海这边走过来。
“乔总,你掂过没有,我的斤两如何?”谢长风问。
乔东海没应声。
白须老者眼晴紧紧的盯着谢长风,突地低哼一声:“年轻人,休要发狂。”
叫声中,他突地纵身而起,向谢长风扑过来。
他年过六旬,白须白发,但这一纵一扑,迅捷若猿。
飞扑的同时,他双手急速抓动,真就有如一只猴子一边扑击一边抓挠一般。
在半途这么抓挠,是抓不到人的,那岂不是浪费体力?
错。
这么双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