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让梅东篱更加确认了两点,一,自己身带福运,而且不是一般的福运,是大福运,那真是逢凶化吉啊。
第二点是,谢长风就是他的扫帚星,谢长风一直都在妨他。
吃了晚饭,他借口跟朋友打牌,其实跑去找了陈天师。
这个陈天师是个著名的神棍,在东城的富人圈里,有一定的人脉,好多富豪开盘,置业,婚丧什么的,都会请他去算一下,在东城神道圈中,是排得进前三的人物。
梅东篱把今天的事说了,让陈天师给他算一算,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这还用算,人家吃这碗饭,讲究的就是察颜观色,揣摩人心,模拟两可,顺水推舟。
陈天师装模作样掐算了一番,然后就郑重点头:“没错,就是他,我算了一下,这个人啊,前世不修,这一世就遭了报应,而且不止是报应到他自己身上,但凡跟他接近的,都会捎带着遭灾。”
“啊呀呀。”梅东篱叫了起来:“他真就是个扫把星啊,也对,他爸跳楼,他妈三年植物人,也死了,全家就死剩他一个,然后我女儿不巧碰到了他,啧啧啧,这段时间,简直倒霉透了,东城所有的人都针对她,连带着我们一家都倒霉,啊呀呀。”WWw.GóΠъ.oяG
他跺脚叫:“浅影是个好女孩啊,怎么就碰上了他。”
“没办法的。”陈天师摇头:“也是她命里该有这么一劫吧。”
“陈大师,有什么办法消解没有?”梅东篱问。
“这个啊。”陈天师故作沉呤。
梅东篱直接就上钩,当即拿出手机,打了二十万到陈天师帐户上:“陈大师,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大师一定费心。”
陈天师心满意足,当即就点头应可,答应给梅东篱上一盏神灯,专以消灾祈福。
又画了两道符,让梅东篱自己戴一道,给梅浅影也戴一道。
梅东篱拿了符,兴匆匆回来,给了梅浅影一道,让她戴上。
梅浅影不想戴,梅东篱瞪眼:“我特意给你求的,必须戴上。”
梅浅影虽然是娇娇女,但梅东篱眼见要动怒,她也只好听话,不过不肯戴身上,只放在小坤包里。
她拿了就行,梅东篱倒也不管她了。
反倒是朱盈盈是个信的,眼见梅东篱有,给女儿也求了一道,她却没有,心里就酸酸的。
虽然不敢吱声,却有些不高兴,晚间睡下,就一个人缩在一角,屁股对着梅东篱。
梅东篱注意到了她的情绪,而且马上就明白了,把她身子扳过来,道:“你傻啊,谢长风又不会妨到你,你怕什么。”
朱盈盈就微微嘟着嘴儿。
她四十五六的人,但保养得好,性子也良善天真,这会儿嘟着嘴,倒象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梅东篱一看起兴,笑道:“再说了,你有我啊,你老公我可是有大福运的人,你跟着我,怕什么?来来来,老公我分你一点福运。”
说着,翻身爬上去,朱盈盈脑子瞬间就空了,酥酥软软吚吚呀呀的承接了那份福运……
梅东篱玩的把戏,谢长风全都不知道,他这会儿苦着脸,因为,朱琳居然又给他打电话了。
“明早八点,到二大桥等着。”
“干嘛呀。”谢长风顿时叫了起来:“我说朱大小姐,你放过我行不行,我叫你姑奶奶可以了吧。”
“不行。”朱琳直接呸了一声:“敢不去,你试试看。”
谢长风愁眉苦脸,他拿朱琳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他要是敢不奉陪,以朱琳那性子,别的不说,他的车一定遭殃。
“啊啊啊。”谢长风乱揉头发,简直抓狂啊。
想了想,咬牙:“哼,看你要做什么,把哥哥搞毛了,把你先奸后杀。”
可惜,这四个字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发完狠,自己苦笑:“尼马,难道她跟我是前世冤家,不会我前世是娶了她吧,咦,坑爹啊。”
没办法,第二天从南山公园回来,吃了早餐,换身衣服,开了车,到二大桥引桥处等着。
一桥是国道,二桥才是建的高速,这边去东山也要近一些,不过玉全师太已经死了,谢长风不知道朱琳去东山做什么。
朱琳有一点好,守时,八点,朱琳准时在路口处出现了。
要是换了梅浅影,说八点,八点半能接到那宝贝儿,都算是烧了高香。
朱琳高冷依旧,看到谢长风,她只是瞟了一眼,直接就看了过去。
“这女人。”谢长风吐槽。
不过他有过一次经验,倒也不慌,自己上车,跟在后面。
过了桥,开出一段,下了高速,果然就往东山那边去。
“她不会是去祭奠她师父吧,头七早过了啊,上坟要到明年吧,是不是另有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