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她探头往外看,孟兵这会儿已经给救下来了,胖子几个人扶着,上了车,估计是去医院了。
但至少在上车之前,他还是活着的,甚至可以自己走,只是要人扶。
“还好还好。”她回头,伸手抚着酥胸:“吓死我了。”
“呵呵。”谢长风笑了一下:“聂姐,你这边光喝酒,还没吃什么东西吧,我就在隔壁包厢,要不,一起去吃点。”
“好。”聂玉点头,往外走,却跄了一下。
“怎么了?”谢长风忙伸手相扶。
聂玉就势挽着了他手臂,嗔道:“给你吓的。”
她这一下挽得紧,饱满的胸,在谢长风手臂上压得变了形。
她似乎全无所觉。
她是真的吓到了。
谢长风呵呵一笑:“抱歉。”
“没事。”聂玉摇头:“你也是帮我。”
她微微一顿,又道:“出了这件事,以后有你在,别人确实轻易不敢欺负我了。”
“本来应该不至于这样吧。”谢长风道:“你可是海天集团的董事长。”
“本来当然不会这样。”聂玉恼怒:“别说逼债,以前银行都是求着我们贷款的,几家银行,我们还得各家都贷一点,帮他们完成任务,上下游的货款,帐期也从来不是问题,即便来催款,也不会这样。”ωWω.GoNЬ.οrG
她说到这里不说了,谢长风也没再问。
不用问都知道啊,必然是张子豪在里面搞鬼。
换到隔壁包厢,聂玉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半杯,才算是惊魂稍定。
“刚那个兵少,是孟家的三儿子,他虽然没死,但给你从这么高扔下去,大丢了面子,兵少还有孟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聂玉说着,微皱眉头:“我呆会找人说和一下,或者。”
她停了一下,看着谢长风:“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提前离开吧。”
得罪了张子豪,现在又得罪了孟家,谢长风在海城的敌人,越来越多了,聂玉终究是有些担心的。
功夫也好,气功也好,在这个热武器时代,不抵用啊。
“没事。”谢长风不以为意的摆手:“我说了,我已年满十八岁,我有绝对的行为能力,我为我自己的一切负责。”
聂玉忍不住笑了一下,但眸子里仍然带着担忧。
她那种忧郁的眼神,非常独特,谢长风忍不住道:“聂姐,有没有人说你象那个明星何晴,尤其是眼神。”
“有。”聂玉笑着点头,却又自失的摇头:“但我们不能比的,人家可是大明星。”
“我妈是何晴的粉丝。”谢长风笑:“我现在是你的粉丝。”
“你粉我什么呀。”聂玉忍不住失笑。
“我也不知道粉你什么。”谢长风想了想,举杯:“为不知为什么而粉,干杯。”
聂玉这下真的笑了。
她这些日子,很少笑,这一笑,心中的忧愁仿佛都消散了很多。
“他是个好人。”聂玉举杯一饮而尽,透过杯沿,看着谢长风:“可他为什么这么帮我呢?不惜得罪那么多人,难道是……”
女人帮男人,很有可能是为了情,男人帮女人,却十有八九是为了色。
意识到这一点,聂玉俏脸不由有些发热,想:“他还挺帅的。”
这么想着,不由微微的夹了一下腿。
她是个传统型的女人,但是,行为可以有规矩,思想却是自由的野马,可以任意奔驰。
孟兵给人从望海大厦顶楼推下来的事,很快就传遍海城。
张子豪得到消息,咧了咧嘴:“那家伙果然就是个疯的。”
功夫好,不算什么,功夫再高,一枪摞倒。
但一个行为疯狂的功夫高手,就有点儿让人牙痛了,尤其这人好象还挺有钱,能随手抛一个亿出来。
年纪轻轻,有钱,会武,疯狂,行事肆无忌惮。
这几个标签加在一起,让张子豪下意识的就有些忌惮起来。
龙威失手,他自己也丢了面子,本来已经在筹划着,要调枪手上岸。
只是他没想好,是打谢长风的黑枪,直接干掉,还是以枪手逼住谢长风,抓起来慢慢折腾,再让聂玉求他,当着谢长风的面,玩弄蹂躏聂玉。
他确实是有点儿变态心理,少时家贫,父亲抢东西坐牢,做为一个劳改犯的儿子,他受尽冷眼嘲讽。
这扭曲了他的心理,长大后,他拼命往上爬,而在手中有了权势后,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把高高在上的那些人,踩在脚底,蹂躏他们,让他们在他面前哀号哭叫,看尽他们的丑态。
这会让他极度兴奋。
不过变态归变态,他却也是个极为现实极为精明极为狡猾的人。
谢长风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