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有风,她里面是长裙,外面加了一件粉色的披风。
谢长风直接把披风和长裙都掀起来,然后照着屁股蛋儿,扬手。
啪,啪。
左右各打了一巴掌。
“呀。”聂玉给他打得痛叫,扭头看他,眸子里水汪汪的,仿佛要掉眼泪了,又仿佛,是春夜里长了潮。
她这种正经的女人,起潮的时候,反而格外的诱人。
谢长风再也忍不住了,把她抱起来,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聂玉婉转相就,温柔如水……
蓦地,谢长风一声低呼:“你怀孕了?”
“什么?”聂玉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脑子,已在谢长风的柔情下懵掉了。
“聂姐,你怀孕了。”谢长风又说了一遍。
“怎么可能?”聂玉这才清醒过来,又惊又疑。
谢长风手搭在她小腹上,微微凝眉,随即肯定的点头:“你怀孕了,我感应到了新的生命。”
聂玉现在对他,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
“可是,怎么会。”她一脸迷茫,猛地惊叫:“难道是两个月前,可是,他戴了套子的啊。”
聂海云的死,聂玉怀疑跟张子豪有关,就不肯再跟张子豪同房。
张子豪就各种为难她,逼得她低头,让她尽妻子的义务。
张子豪性子有些变态,聂玉过于温柔顺从,他反而觉得不剌激,聂玉反抗,他就更有一种征服感。
聂海云死后的这两年时间里,张子豪一直在玩这个游戏,聂玉虽然多次给他逼上床,但每一次,聂玉都要求张子豪戴套,甚至因此而答应张子豪一些变态的要求。
最近的一次,是两个月前,聂玉又给张子豪拿住了,不得不同意尽妻子的义务,但张子豪也是戴了套的啊。
可如果不是张子豪,那是谁?
她是很正经的女人,跟张子豪婚后,就只有张子豪一个男人,不可能有别人碰了她。
但她马上就想明白了,肯定是张子豪在套子上弄了鬼,那也不难,钻个洞就可以。
“难怪这个月亲戚没来。”聂玉反应过来了,又气又怒。
父亲过世,对她打击极大,加上又怀疑是张子豪害的,情绪更加不稳定,月事也就经常不准时,她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明白了,原来是给张子豪弄了鬼,自己居然怀孕了。
这个消息,冲击力过于巨大,她一时间整个人都懵掉了,完全的六神无主。
谢长风就静静的看着她,这种事,她必须自己处理,外人是帮不上忙的。
好一会儿,聂玉才接受这个事实,她为难的对谢长风道:“长风,对不起,你还要吗?要不,象先前一样?”
她手软如绵,唇温似玉,先前在楼上,弄玉抚箫,虽然没有真个上垒,但她这种柔情贵妇,小意温柔,也别有情致。
不过这会儿她心绪明显不佳,再让她强行服侍,就没什么意思了。
“聂姐,你先休息吧。”谢长风安抚她:“日子长着呢。”
“嗯。”聂玉点头,吻了谢长风一下:“谢谢你,长风。”
谢长风扶她上楼,帮她脱了裙子,换上睡衣,让她躺下休息。
聂玉脑子里仍然是懵懵的,整个人都有些无措,仍由谢长风服侍她。
躺下,闭上眼晴,聂玉突然想到阮氏三雄。
“长风。”她睁开眼晴:“那阮氏三兄弟。”
“我会处理。”谢长风点头:“你休息就行了,不必管。”
“嗯。”聂玉轻轻的嗯了一声,道:“还是别弄出人命吧。”m.gΟиЪ.ōΓG
“好。”谢长风答应她:“你放心,现在睡一觉,乖啊。”
“嗯。”聂玉又轻轻嗯了一声,真是象水一样的温柔。
她闭上眼晴,谢长风知道靠她自己,一时半会是睡不着的。
谢长风便暗念清心咒,不多一会儿,聂玉就发出了匀称的呼吸。
谢长风这才转身下楼。
“她居然怀孕了,而且肯定是张子豪的孩子。”谢长风暗暗摇头:“这下她要头痛了。”
又不免想到张子豪,暗暗撇嘴:“那家伙,有点儿邪气,可又何必呢,聂姐这么好的女人,又有海天集团,你折腾什么呀。”
到院子里,阮氏三雄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睁着眼晴,却一动不动,就如三个哨兵。
小黑小白一直在他们身上,谢长风出来,他们也从阮小二身上钻出来了,冲着谢长风吱吱叫。
谢长风从戒指里拿出几颗板栗。
灵境中水果不多,秋天里,就杮子和板栗,虽然谢长风又移栽了一些果树,树在灵境里长得也快,但要结果,至少也要明年了。
小白跳到谢长风手上,喜滋滋的捧着一颗板栗就啃。
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