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看了看她,道:“红姐,这个事吧,其实不难的。”
“不难?”孙红裳眼眉一挑:“那行啊,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去办。”
“行。”谢长风慨然点头:“就交给我了,不管他是披达还是马达,我一定让他拜倒在红姐你的石头裙下。”
“我并没有石头裙。”孙红裳瞪眼。
“哦哦哦。”谢长风捂脸:“是我搞错了,是石榴裙,我再认真的说一遍啊,不管他是披达还是马达,我一定让他拜倒在红姐的石榴裙下。”
他不认真说还好,这么认真一说,反而极为搞笑,孙红裳忍不住咯的一声笑,瞪眼:“这话说得很认真,我也听得很认真,所以,你是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谢长风拍胸膛:“一颗红心向红姐,绝不作假。”
“那你要是做不到呢?”孙红裳轻咬银牙。
“做不到,任由红姐你处罚。”谢长风从后视镜中对上孙红裳眼光:“但我要是做到呢?可有什么奖励。”
“你要什么奖励?”
“我想想啊。”谢长风从后视镜中打量孙红裳:“嗯,就让我给你每天按摩吧。”
听到他这个要求,关山月立刻出声:“不行。”
上一次,就是因为谢长风给孙红裳按摩,然后就按出事来了。
“他夜总会出来的,按摩的手法肯定非常独特,能剌激女人的欲望,按摩,哼。”关山月冷哼。
孙红裳也没想到谢长风是这个要求,她眼光与谢长风一对,脸颊突然微微一热,却点头道:“可以。”
关山月叫:“红姐。”
“不要你管。”孙红裳哼了一声,看着谢长风:“条件许给你了,一周之内,给我把披达搞定。”
“绝对没问题。”谢长风点头,说着,一只手举在空中,手指在那里按动,仿佛就是按摩一样。
孙红裳看着他手,脸突然就热了一下。
她仿佛感觉到,谢长风的手,在她身上按摩,然后某些地方就开始痒起来。
晚上,吃了晚饭,谢长风出门。
看到他出去,关山月眨了一下眼晴,孙红裳在她边上,道:“你说,这个鬼,他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关山月想了想,摇头。
她以前完全看不上谢长风,后来连续输在谢长风手里,她就发现,这个人,就如深海一般,平时嬉皮笑脸的,可实际上,却渊深无底。
例如白天那一下,他突然变出一朵花来,她眼睁睁看着,却根本没看清楚。
那是魔术?
还是功夫?
或者,法术?
魔术只是障眼法,功夫无非手快。
但谢长风当时双手摆在方向盘上,这边天热,他穿的又是一个t恤。
一双手,就那么光溜溜的摆在那儿,花从哪儿来?
难道真是法术?
联想到这家伙以前赌石,还有跟蒙僵斗法那些表现,关山月真的怀疑他会法术。
如果只是会功夫,还可以追一下,法术那就真没办法了。
孙红裳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摆摆手:“不管他了。”
谢长风不知道关山月和孙红裳在后面琢磨他,他出了山庄,到海边椰林中,召来一只夜莺,把戒指套夜莺脚上,自己一闪进了戒指里,然后控制夜莺,往披达家里飞去。
这一招,他现在玩熟了。
谢长风给孙红裳开车,要熟悉地形,这段时间,已经把加林跑遍了,虽然没去过披达家,但大致方位他是知道的。
控制着夜莺,一路找过去,没用多少时间,也就找到了。
披达家很好找啊,一幢巨大的庄园。
所谓民选的议员官员,往往都是大地主大富豪。ωWω.GoNЬ.οrG
披达家扎根加林,借着海港的便利,殖民时代起,就是买办白手套,后来立国了,摇身一变,又成了加林上层,家里累世议员,是加林的政治世家。
嗯,就如布什家族,安陪家族,虽然体量上差得远,但大致意思差不多。
谢长风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披达家却是灯火通明,谢长风控制着夜莺飞进去一看,披达家里,居然在做法事,而且他看到了老熟人,白天的那个老和尚。
谢长风回来后查了,知道老和尚名叫蓬勃,算是加林最有名望的高僧了。
这让他觉得好笑,这个世界上,总是名不符实,明明那个黑瘦和尚才有真功夫,可名望最高的,却是蓬勃。
法事的地点,在一幢小楼前面,蓬勃亲自出马,场面宏大,一群的和尚,至少有三四十个,旁边围着的披达家人也不少,佣人更多,看热闹的,帮忙的,加起来,怕不得有一两百人。
谢长风看到了娜塔,也看到了披达。
他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