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红裳急了。
“我们的赌约,他输了,自己滚蛋,他赢了。”关山月说到这里,又不说了,只是笑。
“说啊。”孙红裳伸手作势:“再不说我挠你了。”
“我们前后打了几次,第一次输了打屁股。”
“打屁股?”孙红裳惊讶。
“嗯。”关山月点头:“第二次输了,脱了裤子打屁股,第三次输了,脱了内裤打屁股。”
“脱了内裤打屁股?”孙红裳真的惊到了:“你答应了?”
“我打不过他,不答应也不行啊。”关山月点头。
“居然脱女人的内裤打屁股,这人。”孙红裳呲牙:“简直就是个变态啊。”
“那后来呢?”她又问。
“后来又比了两次,我都输了。”关山月眼光看着空处,与谢长风比武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放:“他有些烦了,说我再挑衅他,就要强奸我了。”
“然后他强奸你了?”孙红裳讶然:“可怎么你又说……”
“第一次,他要强奸我,我受不了,就求他,放过我,第二天晚上到我房里来,我主动给他,那样至少不算用强,我心里好过一点。”
“嗯。”孙红裳点头:“他来了,然后你反过来强奸了他?”
“他没来。”
“没来?”
“他说我肯定不愿意,跟条咸鱼一样躺那里,他看着烦。”
“嘿。”孙红裳叫起来:“这家伙,毛病还挺多,后来呢。”
“后来又比了一次啊。”
“你又输了。”
“嗯。”关山月点头。
“然后他就彻底不肯放过你了。”
“是。”关山月道:“一而再再而三,他确实烦了。”
“然后呢?”孙红裳好奇极了。
“然后。”关山月咯咯笑起来:“我就先把他推翻了,骑在他身上……”
她说到这里,想到当时的情形,谢长风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娇笑。
孙红裳也觉得好笑,道:“不愧是我家月月,居然还可以反过来。”
“他其实是在演戏。”关山月笑了一回儿,摇头:“那家伙,没个正形。”
“哼。”孙红裳哼了一声:“即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否则嘛,我绝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