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语却好象把他打那一巴掌的事忘了,见他回来,迎上去:“前几晚艾炙好象有用,我先给你炙一下,再洗个澡睡觉。”
“炙什么炙?”丁森恼怒挥手:“给我准备好药和酒就行。”
他去洗了澡,出来,温浅语已经准备好了药和酒。
药是两粒。
现在是十五,正是月中最痛的时候,一粒止不住。
这种药,是丁家自己下面的医药研究室特研的,有麻醉神经的作用,神经麻痹了,人进入深度睡眠,就不会觉得痛了。
丁森在床头刷了一会儿手机,喝了一杯酒,最后把药吃了,倒头就睡。
自己年轻美丽的妻子穿着性感的睡衣,他却视而不见,也完全没想过温浅语的感受。
无论是白天打她耳光,还是做为一个成熟女人,是不是有性方面的需要,他根本不问,不管,不理。
他就是这样的人,刚愎自用,自大自负,一切从己,根本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因为他命好,他姓丁,他生来就高高在上,他只需要自己开心就好,不需要管别人是死是活。
女人不高兴,哄?
别扯蛋了。
不高兴就滚,老子换一个就行。
这就是他这样的豪门公子最简单的思维,因为他们得到的太容易,所以就不会珍惜。
药与酒的混合作用,没多会儿,丁森就打起了响亮的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