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见他皱眉,道:“曾头,怎么了?”
“你打的是黑狼的人。”曾远望粗眉紧锁:“那个年轻人,应该是黑狼的弟弟,黑豺。”
这边半原始半现代,男人的名字,往往和动物有关。
“黑狼黑豺,很厉害吗?”谢长风问:“势力很大。”
“小势力。”曾远望不屑的一撇嘴:“换半年前,根本不敢在酒店搞事,但现在。”
他啧了一声:“也不要害怕,注意一点就行了。”
说着,他一挑眉:“你会功夫?”
“练过几天。”谢长风点头。
“嘿。”曾远望这下兴奋了:“我还以为你秀秀气气的,是个秀才呢,结果秀才喝了磨刀水,腹有刀兵啊,可以可以。”
不过他也没太当回事。
他是事后闻讯而来的,没有亲眼见到谢长风动手,再一个,这边枪多,功夫再高,一枪摞倒。
在热兵器时代,功夫,没用的,这是普遍的认知。
当晚没什么事,第二天晚上,八点不到,一列车队开到酒店门前。
这列车队共有六辆车,打头的是一辆奔驰,后面是四辆皮卡,还有一辆悍马。
车队停下,车上通通通下饺子一般,跳下来三四十人,这些人全是武装人员,人手一支ak47。
奔驰上也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昨夜的那只小公鸡,也就是黑豺,这夜换了一件衣服,但依然是一身花。
曾远望昨天就留了神,专带了两个人在大厅里值班。
黑豺带人一现身,他立刻就带人冲了出来。
黑豺一眼看到谢长风,手一指:“就是他,带走,我今夜要跟他好好的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