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鑫跟春华嫂猛然回头,便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趴在栅栏边上,像是看热闹一般,满脸贱兮兮道:“六婶,曹二蛋撒谎,明明我就看到他们两个在鸳鸯戏水呢,好不快活!”ωWω.GoNЬ.οrG
六婶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手中的鸡毛掸子更是差熬着春华嫂辉了过去。
铁丝的一头打在春华嫂的身上,疼的她大叫起来,哭喊着解释道:“妈,不是这样的,狗蛋撒谎,他才骗人!”
曹鑫见春华嫂遭受无妄之灾,被六婶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毒打,猛地上前一把抓住鸡毛掸子道:“六婶,你宁愿听信狗蛋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春华嫂的解释,是不是太过分了!”
“乡里乡亲的,狗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满嘴跑火车,这种人的话你也信?”
“你说狗蛋撒谎,可我怎么看你回来时候,浑身也是湿哒哒的,你要怎么解释!”六婶没想到注意到这个细节,让曹鑫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狗蛋,你含血喷人,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春华嫂也是欲哭无泪,“你快跟我婆婆解释呀!”
“哈哈哈,我要怎么解释呀,哦,我知道了,细节对吧!”狗蛋满脸贱笑,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煽风点火道:“六婶,他们两个在溪涧里搂搂抱抱呢,都接吻了,我可是亲眼所见!”
曹鑫发现六婶的脸色越加阴沉,还在用力地抽着鸡毛掸子,样子十分吓人。
耳边还充斥着狗蛋漫天的笑声,气得他朝狗蛋喊道:“你个混蛋,俺要宰了你!让你满嘴跑火车!”
说着,曹鑫就要冲出去,却被六婶一把抓住,一边怒声道:“曹二蛋,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好色,长大了还了得,不准走,给我解释清楚!”
“放开!”曹鑫的衣服被拉扯住,用力一拽撕拉一声,短袖撕裂。
他也顾不得衣裳好坏,就想着冲出去教训狗蛋。
“妈!”春华嫂眼见六婶却是死不放手,也上前阻止,场面瞬间变得异常激烈起来,“妈,你松手呀,别摔倒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
春华嫂话音刚落下,就见曹鑫脱离了魔爪,而六婶追出去时,脚下一时不察,被自己的门槛给绊倒,直接狠狠摔了一跤。
“哎哟!”
一道惨叫声响起,六婶膝盖还有脑袋磕碰到了地上,直接陷入昏迷不醒。
“妈!!”春华嫂大惊失色,吓得魂都快丢了,赶忙跑过去搀扶道:“妈,你别吓我了,妈,呜呜呜——”
曹鑫也止住了脚步,看向六婶,对方头破血流,没了动静,也是表情一变,吓得脸色都白了。
至于狗蛋,见势不妙,从栅栏处猛地逃窜,一下子就溜得不见踪影。
“狗蛋,你给劳资等着,别让劳资逮到了,不然让你生不如死!”曹鑫放下狠话后,便立马回头查看六婶的伤势。
发现还有呼吸,暂时松了口气。
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关于六婶摔伤昏迷的症状,很可能脑震荡,脉象也比较混乱,就一把将对方拦腰抱起。
上了年纪的女人,身材有些变形,臃肿。
但是曹鑫身体健壮,肌肉扎起,再加上习得了春风之术,所以抱起六婶一百来斤重,也不费力气。
他没有往村头走,而是抱进了屋内,放在了她的床上。
咯吱咯吱——
木床都因为她的体重跟着摇晃,咯吱叫个不停。
在一旁的春华嫂却是急得手足顿挫起来,“二蛋,怎么办呀,要不我们送婆婆上医院吧。”
但是曹鑫却是对春华嫂说道:“六婶应该是脑震荡了,只需要以卧床休息治疗为主,无须任何特殊治疗,即可以自愈!”
虽然说得简单,但是春华嫂还是不放心,再加上额头还有一块淤血,就心急如焚道:“不行,我得去找牛大夫,让他来看看婆婆的情况。”
一边说着,她一边跟着跑了出去,拦都拦不住。
倒是曹鑫觉得奇怪,六婶的脉象不稳。
为了验证自己的心里想法,他又以把脉的方式,给六婶对症下药。
此时,他仿佛能够探测到人的内心深处一般。
直接透过了六婶的脑壳,见到了她脑部的情况。
一颗有着龙眼核大小的肿瘤,竟赫然在小脑中。
看到这里,曹鑫吓了一跳。
原来六婶本身就有病,得了脑瘤,又经过脑震荡,导致后果更加严重了。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一切,而且有些匪夷所思,当曹鑫笃定自己的推测以及所看到的,并没有任何问题。
“这下子麻烦大了。”曹鑫皱眉,在房间里踱着步,有想过出针为六婶治病,可又怕引起别人的闲话。
“还是得春华嫂回来,然后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