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鑫巴不得跟春华嫂好上。
但是目前八字都没一撇,要是被误会,春华嫂的名声也就不好听,所以沉着脸道:“强子他婶,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我跟春华嫂可是清清白白,你可别乱说。”
“老刘还有狗蛋呀,他们都去村长那里告状了,说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人,还把他家的车给偷走了。”强子他婶却不以为然,反而看热闹一般笑嘻嘻道:“曹二蛋,你跟春华嫂亲上了,是不是真的?”WWw.GóΠъ.oяG
“强子他婶,你要是没啥事干呢,就去多操心你家强子的事儿!”曹鑫却是冷不丁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他把隔壁村人家肚子搞大了,就抛弃人家姑娘,所以别在这里闲吃萝卜淡操心。”
被曹鑫狠狠怼了一下之后,强子他婶脸色难看起来,却又无言以对。
因为曹鑫说的是事实,村里人没有谁不知道这件事。
最后她冷哼一声,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曹鑫将三轮车往老刘院子里一丢,就朝村长家走去。
他要去找狗蛋还有老刘,这两个混蛋恶人先告状,非得好好修理一顿不可。
反正他没爹没娘,光腿不怕穿鞋的,惹得一身骚都不在乎。
可要是污蔑春华嫂的清白,那必须讨回公道不可。
一路上。
见到的村民,可全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就好像曹鑫身上有虱子一样。
甚至还有人也喜欢八卦,对曹鑫打招呼调侃道:“曹二蛋,听说你跟春华在山头一起洗澡,被抓奸后六婶都被气得进医院了,是不是真的?”
“曹二蛋,说一下春华嫂的身材如何,是不是真的一只手抓不过来?”
“水多不多呀,滋味如何?”
这些村民平日里都是无赖,无聊时候就喜欢说别人家的八卦。
特别是春华嫂的事情,莫名的关心。
甚至满嘴跑火车,没有一个是正经的。
实在是,发展落后,穷乡僻壤的没文化的大汉实在太多了。
曹鑫气结,觉得这帮人有些过分,直接从地上抓起一块大石头,吓唬地对他们吼道:“你们要是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劳资非得让你们见红不可!”
这帮大男人一见曹鑫凶神恶煞的样子,逃也似的跑开了,就怕曹鑫给他们头上开瓢,那谁都受不住。
看着他们一溜烟跑开后,曹鑫耳根子也清静了。
来到村长家之后,却发现村花竟然在院子里浇花,闲情雅致倒是挺足。
不由得,曹鑫又想到了在树林里,对方解手时的画面。
比起春花姐的风韵犹存,村花的身材要更苗条一些,细皮嫩肉的。
那一簇毛更是记忆犹新,只可惜跟春花姐一起落水后,那张擦过的纸巾也湿透了,全部散开没办法再珍藏。
见到曹鑫后,对方却明显有些厌恶地走开了,还对他冷哼一声,充满不屑。
感觉得到对方看待自己的眼神不对劲,曹鑫却是满不在乎地喊道:“狗蛋,老刘,别以为你们躲在村长家里头,我就拿你们没办法,给我滚出来,劳资倒要看你们再嚼舌头!”
村长此时着急忙慌地跑出来,看到曹鑫来者不善的样子,愁眉苦脸道:“二蛋呀,你别胡闹,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平日里村长对他关照有加,所以曹鑫也不为难道:“村长,我没闹,是他们在人背后嚼耳根,我跟春华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是无所谓,但是这些风言风语对春华嫂造成多大影响呀,就连六婶她都被气进医院了!”
为了给春华嫂讨个公道,曹鑫继续道:“要不是事出紧急,我也不会用老刘的车,当然,也是因为老刘对春华嫂图谋不轨,被我遇见,我才打他一顿的!
还有村长,知道我跟春华嫂在医院里,检查出六婶得了什么病吗,是脑瘤,她的脑袋里有一颗肿瘤——所以村长,我想问问,这些在背地里乱说话的人,还有良心吗?”
“什么,六婶得了脑瘤?”村长大吃一惊,后将老刘给喊了出来,“老刘,二蛋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刘脸上此刻还有淤青,头缠着纱布从村长家走出。
此时他唯唯诺诺,做贼心虚的样子,见到曹鑫就跟老鼠见了猫,躲躲闪闪着道:“村——村长,明明是春华找我借车,有求于我想勾引我,让我帮忙送六婶进县医院的,然后被二蛋撞见才造成误会,我就平白无故被他给打了一顿,村长,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见这家伙还在含血喷人,曹鑫实在受不了了,哪怕村长拦着,他也要再好好修理对方一顿。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天我非得把你当成二百五!”
曹鑫说着,就抓起一个花盆,看架势就要冲上去给对方脑袋开瓢。
老刘见状,吓得屁滚尿流,躲在了村长后面寻求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