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郡主是个敏感的性格,再者对于同性本就抱着欣赏和挑剔的共同心态。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荷包里母亲偷摸着的十两金子拿出来,察觉到花魁似乎变得冷淡端着,心下就不大愉快。她性格好,但并不代表傻。她不是那些被哄得晕头转向的臭男人,花魁也没真到倾国倾城姿色。
身为郡主,不高兴了,就是不高兴了。
康成也不想待了,和楚迢迢一拍即合,她们又不是男人能享受某些东西,既然聊天不愉快那就到处逛逛看热闹呗!指不定能看几家笑话
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再次过来的老鸨笑着让两个青衣婢子给她们领路,转头就骂了留不住客人的花魁一顿。
花魁很委屈,她这个级别从客人手里哪个不是五百两往上的,今个儿一百两就特意收敛些等着人来哄,主动出钱,有些人不就吃这一套。她的眼睛没妈妈尖,又隔着屏风,真不知和自己聊的不错的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儿家,不然肯定是不会用这法子的。
花楼内鱼龙混杂,楚迢迢两人到了秋院和春院之间连接的木桥,下方是涓涓流动铺着碎石的水,调笑的男客搂着娇滴滴的人儿细语间靠近。
小桥也就那么窄,通过两人都到摩肩接踵的地步。旁人忍忍也就过去了,康成郡主捂着敏感的鼻子,拉着楚迢迢退出了桥,等身上有劣质香粉的两人先过去。
青衣婢子身上的香气都比他们好闻。
提着花灯的青衣婢子茫然地瞧了瞧那被搂着的女人,穿着的衣服是春院没错,脸生得很,没听说最近新来了姑娘啊。
男客两人一再靠近,康成郡主泪眼汪汪,连男装都不顾了,嫌弃地捂住口鼻别开头去,一退再退。楚迢迢也知道她娇气的鼻子
趁着暗卫拖住杀手,牵着康成跑步离开。青衣婢子慌张跟上,明白只留自己一人铁定活不了,压住害怕小声给她们指路逃跑。
她们哪里知道这花楼的大半客人都被杀手们包了,从秋院到春院再到花院,楚迢迢奔溃地从拐弯的琉璃镜里面看见越来越多的追兵。
她的脑袋是有多值钱啊!!
暗卫再厉害也□□乏术,眼瞅着就要被追上,楚迢迢咬了咬下唇,看着右手牵着的康成,她的男式头冠在路上跌了一
跤已经碎了,眼里死死忍着生理性泪水,长发撒乱,在她的生涯中恐怕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楚迢迢心底歉疚,大概也能猜到那群杀手八成冲自己来的,她不该把康成拖下水。
在心里下定决心自己取引开杀手,她转头看向牵着的左手,打算让青衣婢子带着康成躲起来。
一转头她震惊无比地看见白衣女鬼飘忽地跟着她们飞,见她看过来还眨了眨眼睛,对她微笑着晃悠了一下两人牵着的手。
步音无声笑着:“好久不见,小可爱。”
楚迢迢一个急刹车,往后看,青衣婢子牢牢坠在身后,手里莲花灯早丢了,不知她为什么停下,也跟着停下喘气。
“迢、迢迢,呼——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康成郡主问道。
步音现在是鬼身,只有楚迢迢能看见,她听着这话,左手五指张开,手心里蕴出一团浅灰的鬼气:“你的暗卫要被包饺子打不赢了哦,要不要我帮忙?”
女鬼枫红色的蜜味眼瞳仿佛诱惑善良孩子的魔鬼:“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让我吸几口阳气就行了,所有人都能活下来。”
楚迢迢挣扎了半秒钟不到,骤缩的瞳孔中映出急速靠近的刺客群,她音调高亢,把康成都给下了一跳:“我同意!!————”
康成差点想去摸楚迢迢额头,是不是被吓傻了。
恍惚耳边一声神秘轻笑,只有步音和楚家小小姐能够看见的半透明鬼气在顷刻间笼罩了花楼。
飞檐走壁的刺客如同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倒在地上。
正和刺客对战的暗卫头领警觉地察看一番,发现他们莫名其妙陷入昏睡之中。现下来不及多想,先去保护小小姐和郡主的安危。
步跤已经碎了,眼里死死忍着生理性泪水,长发撒乱,在她的生涯中恐怕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楚迢迢心底歉疚,大概也能猜到那群杀手八成冲自己来的,她不该把康成拖下水。
在心里下定决心自己取引开杀手,她转头看向牵着的左手,打算让青衣婢子带着康成躲起来。
一转头她震惊无比地看见白衣女鬼飘忽地跟着她们飞,见她看过来还眨了眨眼睛,对她微笑着晃悠了一下两人牵着的手。
步音无声笑着:“好久不见,小可爱。”
楚迢迢一个急刹车,往后看,青衣婢子牢牢坠在身后,手里莲花灯早丢了,不知她为什么停下,也跟着停下喘气。
“迢、迢迢,呼——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康成郡主问道。
步音现在是鬼身,只有楚迢迢能看见,她听着这话,左手五指张开,手心里蕴出一团浅灰的鬼气:“你的暗卫要被包饺子打不赢了哦,要不要我帮忙?”
女鬼枫红色的蜜味眼瞳仿佛诱惑善良孩子的魔鬼:“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让我吸几口阳气就行了,所有人都能活下来。”
楚迢迢挣扎了半秒钟不到,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