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说了?”
说是什么三个夫郎,她若是真有那个意愿……恐怕府中远不可能仅仅三位夫郎。曲沧用食指勾着一缕长发,漫不经心的想。
美人儿仿佛终于想起自己的形势,浅粉的唇抿了抿,问出意料之中的问题来:“你……是谁?”
“你猜猜看?”曲沧饶有兴致,“猜对了赏你。”
步音:“……”哪来的无聊人士,这么简单的问题,说都不愿意说。
“你是,魔教中人。”她低低咬着字,没直接说出心底的猜测。
魔教教主常年不露面,身居高位性格多疑,她直接猜出来会多不少麻烦……不过传闻不是说魔教教主因修炼功法其他人无法看清他们的容貌?
步音像是不经意地掠过周围摆设,不断在心底分析排除。
不是魔教教主就是大护法等人。所有护法对外都是忠心耿耿,她不认为一个护法会擅自把自己藏在住处。
是的,藏起来。
步音早就认清自己基本会被囚|禁的现状。
她思考的时间很短,想要说些什么时,自由移动的目光不小心往下偏了一些——她的眸子又闭上了,教主心里告知自己急不得急不得,到底是有一分焦躁,他垂头看了眼每次步音闭眼前落在的最后位置……脖子?还是锁骨?
曲沧看见了自己几乎裸露到腹部的大片胸膛,他顿了下,扯了扯衣服,发现扯不过来后烦躁地“啧”了声,联想少女的反应,不难推测出她的举动和想法。
——登徒子。
——变|态。
——伤风败俗。
曲沧切断了令人恼怒的估测心理,“唰”地起身走了,浑身黑气。
门口半石化的右护法抬脚跟上,往后看了一眼,门关得严实,也不知道有那种嗓音还在教主手下存活下来的女子是什么姿容。
步音松开手里的银簪,盯了两眼,没有插回头上。
她也不管房里暗处会不会有人监视,撑着软绵的身体,在这个阴森又宽广的地方,寻找自己昏迷前抱在怀里的花盆。
她很轻易就在床底找到了,一个不靠外也没贴着壁的位置。她伸长手够到花盆边沿,小心翼翼把缺了几个角的花盆拖出来。
灰毂没有变化,经历了这么一遭,花衣依旧安安静静贴服在没绽放的花瓣上,整株植物娇贵又坚强。
步音瞧了眼花心里甜甜睡着的花仙,心神一缓,面上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
“你说没有解决方法,是什么意思?”
何宴阴鸷地看着淼蕴。
或者说,是苗玉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