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勾着头,全程连一口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 “你们两个,站在前面去,先生说了,要见你们。”张虎站在后面猛的推搡了江羡然和楚怡寒一把。 白禾还带有几分嗔怒的白了张虎一眼,“虎哥,你怎么能这样呢,先生今天说了,他可是要赏我几盒好烟,明明平时挨着他的人是我呢,新人一来,你就如此偏颇……” “白禾,别着急么,这不是先生的吩咐,我们也只是为先生办事的!”张虎一个劲儿的给白禾使眼色。 白禾好似打情骂俏般的扬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张虎的胳膊上。 这些女学生…… 江羡然的观察之下,发现她们多少都有点反常,一个个眼眶淤青,一看就知道绝非是正常的现象,哪怕是涂抹了那么厚的一层粉都遮盖不住。 张虎他们也都大多不正常,只是有些人黑青着一张脸,整张脸的脸色都是这样,乍得一看,也看不出什么。 外面的太阳一照,他们一个个的脸色,气色,看着格外的渗人。 江羡然的后脊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她嗅着鼻腔里阵阵的异香,刻入骨髓般的记忆又一次被重拾,唤醒。 她和楚怡寒一块被人带着,走在前面,从一道偏门出去之后,又越过了一条街。 出人意料的是,这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街上的店铺大多都是关着门的。 从一个侧门进去之后,内里景象才真是别有一番洞天。 最具有典型的枯山水院儿景,作为现代人的她们,自然知道这是代表着哪个国度的艺术。 几个穿着白色长袜的男人站在木质的台阶上,他们穿着西装革履,头发就像是抹了油一样,梳的板板正正。 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他们站在门口守着。 在江羡然和楚怡寒先踏上台阶的那一步时,一个男人当即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眼神递了过来,身后跟着的张虎一个箭步飞冲上前:“你俩,把鞋子脱了。” 脱鞋…… 江羡然也只能和楚怡寒对视了一番之后,做出了妥协。 往里走,右手边有一个低矮的实木推拉门,门被推开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七拐八绕的台阶。 上了楼,映入江羡然眼帘的还是一排排的实木制的推拉门。 在这样的装潢之下,真的很难一下子就找到真正房间的入口。 不过,江羡然还是在心里记着,一扇门,两扇门,第八扇门被人推开。 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 木门被推开之前,她们都没有听到屋里的小曲儿调。 一个女人穿着最具典型的樱花长衫,跪在地上,手轻轻地在古筝上婆娑着,一曲一调,都是那最极具樱花国的特色。 尽管,这些人的穿衣打扮都很符合当下沪市的风格,男人们一个个都穿着西装革履,也都是和种花家一样难以区分的面孔。 可…… 他们的眼神是毒辣的,看向女人的目光中也是充斥着满满侵略性的。 毋庸置疑,这些人的身份。 坐在最中央的男人手一挥,他缓缓拿起了桌案上的眼镜,戴上…… 江羡然不经意间抬眸正好对视上了这个老男人那双毒辣的眼神,他唇角上扬,露出了几分讥笑。 他坐在C位,左右还坐着好几个看起来比他更年轻些的中年男子…… 这儿虽然没有什么足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但,通过座位,江羡然大致能够猜得出,这个老男人肯定身份不凡。 定是这帮人里的头头。 “先生。”张虎笑容灿烂的看着男人,唤了一声。 站在老男人身后的一个穿着长筒靴的朝着张虎摆摆手,“退下吧,不要打搅先生吃饭,这是你今天的赏钱。” 赏钱? 江羡然听到身后哐当一声,有人将一个钱袋子丢在了门口地上。 张虎原本正在跪着,踉跄就像是一只狗似的爬着去捡,这里面是一袋子的大银元。 可是…… 江羡然总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儿,假如要是张虎每天都能得到这么多的报酬,正常来讲,他的名声肯定是要彻响沪市,起码也得住上了小洋楼,否则怎么能匹配的上他每天这么多的日收? 并没有…… 从张虎穿衣打扮来看,顶多也只能算是小富有余。 这一定是不符合逻辑的! 张虎快跑着来到了外面,江羡然竖起了耳朵听着长廊上的动静。 “伊先生,我找你买点药,您看……” 又是伊先生。 药? 江羡然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她余光从这些人的身上掠过。 不对劲儿…… 这帮樱花国的人,各个虽然算不上是神采奕奕的,可比起来张虎还有他小馆儿里那些人的精神状态还有气色不知好多少! “你,过来。”老男人朝着江羡然勾了勾手。 他那蹩脚的中文听的江羡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作呕…… 但,这么多双眼睛注视之下,尤其是她不经意间看到其中一个穿着西装外套未脱的男人腰间鼓囊囊的。 毋庸置疑,他们肯定是身上佩戴着火器的。 江羡然埋着头,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朝着老男人身边走去。 一旁的楚怡寒,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斥着满满的担忧,那一句,你别去,话到了嘴边上却又在这么多双如火如荼般的目光注视之下,不得不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来,坐着。”老男人用手拍了拍身侧的坐垫,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江羡然披着的披肩之下。 “先生……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呢,今天来了新的姑娘,先生就不念及我这个旧好了,您还说今天多给我来点好货呢……” 娇滴滴的女声从一旁响起,姗姗来迟的白禾扭着细腰,她长吁了一口气后,强装淡定的一把将江羡然按在一
第52章 传说中的先生(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