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楚怡寒微微挑起了眉,外面可全部都是宫本的人,跑出去也一样是死! 还不如在这和他拼力一搏!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声声炸耳般的射击声…… 虽然这屋子里的隔音效果极佳,但是江羡然还是恍惚有听到…… 她不太确定,甚至是一度还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马上快要断货了气,所以产生了幻觉! 楚怡寒看到江羡然的状态不太对劲,她也顾不得其他,从地上搬动起那一张矮小的桌子,直生生的朝着宫本的后脑上砸了上去! 宫本愣了愣后,他放下了手中的腰带,扬起了手放在了自己的后卤上摸了一把。 血染透了他那一只布满老茧的手…… “八嘎!” 老男人的一声怒吼回荡在这间屋子里。 江羡然见着他打算要从自己的腰上摸什么,她抄起右手边上的那个烟灰缸又朝着宫本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上去。 没有利器,没有工具……想要对付一个驰骋战场上训练有素的人,她们无疑是九死一生。 打斗的过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江羡然身上的衣裙都被汗水浸泡湿透了。 宫本对付一个人倒还好,可江羡然和楚怡寒她们两个人,一个‘近战’,一个站在远处物理攻击。 楚怡寒抓到什么趁手的工具就朝着宫本的命脉砸上去! 江羡然死死地用手戳着他的眼珠子…… 哪怕她的脖子都快要被宫本给拧断了。 “疼……”她绝望无助的仰着头看着远处的楚怡寒。 恐怕,她们没办法一起经营永乐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木门吱呀一声被人重力一把拉开。 在江羡然眼眸快要合上的那一刹,她好像出现了幻觉,她看见了一身军装正气凛然的霍行之站在她的面前,手持着枪。 砰砰砰…… 是枪声? 她难以确定,眼皮重力的合上。 …… “九爷,宫本,他?”尾随其后的霍易一进门看着眼前的景象,瞧着地上的一地狼藉,还有已经被人射击快要成筛子的宫本。 他眼中掠过了一抹难以置信…… 九爷派人暗中潜伏在这长达半年,一直以来留着宫本的性命,就是想要找出来他们如何和樱花国取得联络,他们的线报员到底有多少。 还有…… 现在宫本死了,一切都要功亏一篑了! 楚怡寒是被人搀扶着出去的,在一个暗门后面,数百人将这儿围的水泄不通。 有几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被堵上了嘴巴,捆绑束缚上了双手,头上还戴着头套,被人带着往北走去。 油桶全部都倒光,一场熊熊大火燃起。 男人抱着怀中浑身血淋漓的人儿疾步匆匆的从后门赶了出来,“江羡然!” 他快速带着江羡然钻到了车里。 车子启动朝着医院方向驶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楚怡寒,她透过后视镜朝着后座上的江羡然看了过去。 有主角光环真好,她们获救了,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人给做成生鱼片了。 一晃两天过去。 待到江羡然再一次睁开一双丹眸,一股子浓烈难闻的消毒水味儿直窜她的鼻腔。 四周空空荡荡,她本来是想要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看看自己是在哪儿。 “又死了?”一开口,她的声音沙哑,嗓喉痛的…… 每发出一个音节都仿佛被人用刀子喇着她的脖子一样,痛不欲生。 根本从床上爬不起来,也坐不起来。 她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抬手的动作都做的困难! “你醒了?”清冷富有磁性的男声从她的耳畔响起。 映入眼帘那张帅气袭人的俊颜,男人高挺健硕的身影映入她眼前的那一刹,江羡然竟然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动! 真的是霍行之! 她激动的一双丹眸闪烁着,张开了嘴巴,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没事了,然然。”霍行之那张俊彦上难掩倦感,他的语气轻松低沉的说着。 江羡然蓦地想到了什么,她手舞足蹈上下比划着,她想问,楚怡寒现在在哪儿,她怎么样,还好吗…… 可说话实在是太艰难! 她的模样滑稽,躺在床上,一顿挣扎扑腾着。 霍行之蹙起了英朗的剑眉,稍作一顿后,冷声问道:“你是问,楚怡寒?” 江羡然用力的点头,宛若小鸡啄米似的,情急之下她的眼泪顺势夺眶而出。 “她没事,就在你隔壁病房,她——伤的没有你严重,待会我让她来见你,不要乱动了。”霍行之扬起了大手,轻轻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珠,眸中充斥着满满的疼惜。 听到了楚怡寒没有事,压在江羡然心口的那块巨石总算是能松懈…… 原本她的伤口恢复的算是挺好的,这两天等着来拆了线就没事了。 可她和宫本打斗的过程中导致了旧伤复发…… 这一轮抢救,又赶上她失血过多,身上多处骨折。 在霍行之的眼中,眼前的娇人儿,就像是一个脆弱的玻璃娃娃似的,一碰就要碎了。 可—— 那帮人,该死的! “有什么话,等你好好休息,好起来之后,我慢慢告诉你。”霍行之语气中极具宠溺和温柔。 江羡然这些天和他的相处下来之后发现…… 霍行之根本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更是不懂得如何哄她高兴,任何事,他都是打直球…… 说一不二。 江羡然朝着他眨眨眼,这是她唯一可以做出最大幅度的动作。 长廊上。 霍行之刚拉开病房门走出去,就迎上了霍易那张焦急的脸。 霍易脸色很是难堪的压低了嗓音对他说道:“九爷不好了,那帮人全部都服毒自杀了,当天值守的狱警也自杀了……” “什么?”霍行之脸上阴沉泛着一团黑气,声音冷的透着寒意。 这一次行动如此严谨保密,竟然还是百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