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才认错人的教训,蔚言鹤没有像刚才那样莽撞,而是悄然的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凤安的面前。
凤安只感觉身后有一个人追赶上了自己,不仅投向他疑问的目光,这人是要做什么?
“姑娘,真的是你!”蔚言鹤看清楚凤安的脸之后,眼前一亮。
他面前的这名女子今日虽然穿的和那日的不一样,可是她灵动的眸子一下子就让蔚言鹤认出她了。今日的凤安竟然比那天还要让人惊艳,蔚言鹤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凤安原本不知道蔚千鹤是谁,在碎云的提示之下成功的想起了对面的男子是谁。
“你是太傅之子?”
蔚千鹤听到凤安还记得自己,顿时连续的点了几下头:“真是,你还记得我?”
碎云看了一眼凤安脸上并无厌恶之意,可是也发现她眼中的疏离,便知道她不想和不相关的男人有多余的联系,连忙挡在了凤安身前,“蔚公子,这位是长宁公主。”
方才蔚言鹤口中的称呼可是姑娘而不是公主,凤安的身份在这摆着呢,自然不能乱了规矩。
蔚千鹤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阿诚是随便说的,此时才意识到凤安的身份。可是明明凤安那日不是这样说的,她不是富家小姐吗?
思索片刻后,蔚千鹤才明白凤安是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因为那日凤安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公主还是富家千金,这些都是蔚千鹤自己想出来的。
想到凤安的身份如此高贵,蔚千鹤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可惜之意,他本想登门道谢,没想到认错了人又猜错了身份。
“长宁公主,多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帮我包扎伤口的话,我那日可能就失血过多了。”
凤安想起了面前的人是谁,上一世他们两个基本上没有任何交集,这一世蔚言鹤突然这么热情,她倒是有些不适应。
“蔚公子,不必多谢,本公主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凤安望了一眼周围,继续说道:“蔚公子既然念着本公主救你的恩情,那你便绝对不能把此事说给他人听。”
凤安失踪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如果此时再多了一个救助男子,慢慢的就会被传成私会外男。
听到凤安这样说,蔚千鹤觉得她是在和自己撇清关系,忍不住有些失望:“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绝对不会在外面乱说的。”
凤安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他已经找了自己很久,想到他应该不是坏人,便询问了他一句他的伤口怎么样了。
听到凤安的话,蔚千鹤眼前一亮,凤安是不是在关心自己?
“公主,我现在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还要多谢你为我包扎伤口。”蔚千鹤不由自主的再次提起了那日发生的事情,意识到不对之后,连忙闭紧了嘴巴。
“对不起公主,我说错话了。”
见对方如此的小心翼翼,凤安便也知道他不是坏人,和他说了几句话。
蔚言鹤不甘心道谢之后就这样恢复成陌生人了,一反常态的与凤安多说了几句话。
“长宁公主刚才是不是去书堂了,怎么今日书堂下学的时间这么早?”蔚言鹤只是随口一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安点头,面前的人似乎对她充满了兴趣,和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带着光芒的。
蔚言鹤不准备把自己认错人的事情说给凤安听,便夸赞了凤安几句:“没想到长宁公主如此绝色,和传说中…”
话刚说出一半,蔚言鹤就感觉后面的话不说也罢,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凤安却在此时轻笑出声,这人倒是有趣,接上了他的话:“你是想说,本公主和传说中的丑若东施不太一样,是吗?“
蔚言鹤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难得有人敢在凤安面前提起传闻中的她,凤安嘴角含笑,却是一抹充满嘲讽的笑。
之前的她虽然喜欢大红大紫的颜色,可是也不至于丑到那种程度吧,到底是什么人故意在背后如此说她呢?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和凤莺母女俩脱不了干系。
凤安嘴角的弧度刚好被远处来送簪子的池良卿看到,这一抹笑容十分耀眼。很快,他也注意到了凤安身边还有一个人的时候顿住脚步,怎么会有一个男子?
“将军,这不是太傅家的大少爷吗,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还站在长宁公主的身边?”阿越一向嘴快,说出了心中的好奇。
池良卿眸子微敛,目光闪过一丝不悦,她就这么喜欢和旁的男子说话?
方才和他站在一块的时候,咄咄逼人,像个泼妇一般,对待夜阑也是一脸淡漠,可是她偏偏在蔚言鹤面前展现出如此耀眼的笑容。
池良卿不知为何,感觉胸口酸酸的,难道是这里的空气不太好?
他可无心看他人卿卿我我!池良卿没有说一句话,扭头就离开了这里。
阿越觉得奇怪,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