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道歉有用吗？

凤安站在一旁，并不准备多说一句话，她倒是要看看皇上会如何处置这个冒犯自己的灵鹊。

凤莺看到皇上陷入沉思，就知道皇上肯定是想惩罚灵鹊，这下她也不敢帮着灵鹊说话了，只能在旁边直直的看着皇上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一个小丫鬟突然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脸色已经涨红了，仿佛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样。

皇上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鬟，忍不住轻轻皱眉，狩猎场戒备森严，怎么会有一个小丫鬟突然出现在这里，除非她是在场这些人身边的丫鬟。

“奴婢是马场的马奴，刚才奴才都看到了！”

皇上原本以为小丫鬟只是来报告其他事情的，没想到她要说的是凤安的事情，见她表情严肃，皇上便准许了她把话说完。

小丫鬟跪在皇上面前，丝毫不胆怯的看了灵鹊一样，“奴婢全都看到了，在狩猎场，是灵鹊郡主故意朝着长宁公主射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