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臣是如何反应。
而靖光帝扣下他这样一个举动,很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为什么?
……
晋王府。
姒幽没有等到赵羡回来,却是宫里派人来了,说是要见晋王妃,赵玉然手里捏着一个雪团,冻得两手通红,疑惑道:“谁派的人来?”
那下人答道:“奴才不知,那位公公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赵玉然将雪团一扔,道:“阿幽,走,我陪你一道去看看。”
姒幽与赵玉然一同去了前厅,那个小太监立即行礼,道:“奴才见过晋王妃娘娘,见过公主殿下。”
赵玉然打量他一眼,惊讶道:“本宫认得你,你不是在谨身殿伺候的么?难道竟是父皇谁派你来的?”
那小太监连忙道:“不是,奴才是奉了晋王殿下之命,前来给王妃娘娘送东西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双手呈上:“娘娘请看。”
姒幽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来,触手温润细腻,寒璧诧异道:“这不是王爷的随身玉佩么?怎么会特意送回府里来?”
赵玉然也是一头雾水,唯有姒幽盯着那玉佩看,片刻后抬起头来,望着那太监,声音很淡地问道:“他怎么了?”
她说这话时,面上没有什么情绪,眼底也没有一丝波动,不知为何,那小太监觉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他缩了缩脖子,道:“晋王殿下如今还在宫里。”
姒幽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他,那太监竟不敢移开目光,只得被迫与她对视,口中支吾道:“奴才、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晋王殿下如今在谨身殿内,若无皇上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怎么回事?”赵玉然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惊声道:“这是为何?皇兄为什么要待在谨身殿里?”
那小太监硬着头皮答道:“这……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也不知道……”
赵玉然才不管这许多,气势逼人地威胁道:“你就是在谨身殿里伺候的,你不知道谁知道?你就算不说,本宫派人进宫去打听也能知道了,回头就治你一个欺瞒之罪,杖责八十!”
小太监听完腿都要软了,连忙噗通跪下,叩头求饶道:“殿下恕罪,娘娘恕罪!奴才不敢!”
赵玉然逼问道:“那就快说!”
小太监只得苦着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道来,只是他知道的也不甚清楚,其中的内情更是一问三不知,最后瑟瑟发抖道:“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请殿下饶命!”
说完便砰砰磕头起来,赵玉然惊疑道:“淑妃死了?怎么死的?”
姒幽面上浮现若有所思之色,道:“大概是牵扯到了王爷。”
赵玉然更是不解:“淑妃?她死了与四皇兄有什么干系?没道理揪着四皇兄不放啊。”
姒幽看了一眼那还在磕头的太监,道:“你先起来吧。”
那太监如蒙大赦,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连连道谢,这才爬起身来,姒幽道:“除了这玉佩之外,他还说了什么?”
太监忙不迭道:“王爷说了,这几日天冷,若是王妃娘娘要出门,记得小心些,多穿些衣裳,别受了寒。”
姒幽一点点握紧了那玉佩,温润的触感被捏在了手心,她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去领赏吧。”
那太监惶恐道:“本是分内之事,不敢受赏。”
赵玉然听了便道:“王妃赏的,接了便是,啰嗦什么?”
太监这才闭了嘴,姒幽又道:“劳烦你回去,转告王爷一声,我会在王府里等他回来的。”
“是,奴才定当替娘娘带到。”
等那太监走了,赵玉然才皱着眉道:“阿幽,这事情怎么处处都怪得很?父皇从前不会这样的,事情还未查出来之前,为何要软禁皇兄?”
她说到这里,道:“不如我派人去宫里再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完了,却不见姒幽有何反应,遂疑惑道:“阿幽?”
姒幽正举着那枚玉佩,对着天光端详,羊脂白玉佩通透无比,仿佛皎月,散发出莹莹的光芒,十分美丽。
赵玉然不解道:“阿幽,你在做什么?”
姒幽慢慢地道:“我在想他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想看寿王倒霉是叭?
老实说,我已经想好了寿王的下场了,好想写,可惜还没写到那里呢。
不如来交流一下你们想让他怎么个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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