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在家被捧着的存在,难免会有些摩擦。
季远还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有趣又可靠的雄虫。
诺伊斯异常开心的和季远交换了光脑号。
季远摩挲着手中的光脑,看着诺伊斯的眼神异常热情,让诺伊斯觉得这个朋友实在是太值了。
对朋友嘛,当然要不一样了。
诺伊斯将桌子上的凭证拿在手中,跃跃欲试的看着季远,“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季远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感兴趣。”
他确实对楼上不感兴趣,就算他们把上面夸出花来,季远也没有丝毫的心动。
诺伊斯看季远确实没兴趣,将凭证收了起来。
然后看着季远,“其实,有个雄虫说的没错,你可以娶一个地位很高的雌虫做雌君,就可以了,而且娶了地位高的雌君,还不止这些好处呢。”
诺伊斯是真的把季远当做自己的朋友了,才会说这些话。
季远笑了笑,“不用了,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诺伊斯想了想,赞同的点点头,“那些确实很没意思。”
季远和诺伊斯在这里聊了很多,突然被楼下的一整喧闹声吸引注意力。
就见楼下一个雄虫,正面色涨红的看着对面的雄虫,对面的雄虫大声地看着周围的虫们,讥笑着面色通红的雄虫,“怎么,我说错了吗?你
连带这位亚雌去渐渐三楼的资格都没有,你还想让他继续服侍你”
周围的雄虫们一阵阵讥笑。
面色通红的雄虫,听着他们的笑声,肉眼可见的怒气升腾。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所有的视线都停留在这个雄虫身上。
那个雄虫猛的将身边的亚雌一把推开,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一楼留下来的雄虫们都看着雄虫离去的身影,笑嘻嘻的议论着。
诺伊斯示意季远看楼下,“看到了吧,雄虫里呢,他们的虚荣心才大着呢。”
季远嘴角带着莫名的微笑,转头看向诺伊斯,“看懂了。”
诺伊斯总觉得新认识的朋友,看着下面的眼神怪怪的。
他也看不懂。
等到聚会结束的时候。季远也一直没下去过,一直都在诺伊斯这里和诺伊斯聊天。
分开的时候,诺伊斯还有点舍不得,这个新朋友实在太对他的胃口了。
对于季远来说,今天,不仅仅是大概明白了虫族接下来的手段,也认识了一个上层雌君的雄虫,窥见了所谓的贵族,对他们雄虫幼崽的态度。
而且诺伊斯实际上是个很简单的雄虫,他也许有着雄虫的骄傲自大的特性,但是对朋友还挺好的。
季远还是挺喜欢他的。
季远下去的时候,还看到了带着他上来的那个亚雌,正在被当初上了三楼,还鄙视了他一段的雄虫,拦着调戏。
亚雌看到季远的时候,泪眼朦胧,好像看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天神一样,凄凄切切的喊着季远,“季先生,”
那个嚣张的雄虫,看到季远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眼神从他们身上一飘而过,就像没看到一样。
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亚雌都愣住了,睫毛上欲滴不滴的泪水就这样呆滞的糊在眼睛上。
为什么,总不按常理出牌。
亚雌的脸都要扭曲了。
而这边,季远开着军舰,直接就回家了。
等到亚里安回来的时候,季远和亚里安说了今天所见的一切。
亚里安脸上带着笑意,不过听到雄主的话,又看到雄主的衣服下摆处,被攥住来的褶皱,一脸自然的帮雄主将衣服脱下,然后镇定自若的将衣服扔进了楼下的垃圾回收点。
季远无奈的看着亚里安的动作,不过别说,那件衣服被那个亚雌这样碰过,季远本身也不想要了。
亚里安的这番动作还挺和他的意。
天色渐渐变暗,夜幕一点点的将整个大地笼罩起来。
小楼里,亚里安正一脸严肃的看着雄主,“雄主,我要检查一下,看看雄主的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痕迹。”
季远被亚里安压在床上,怎么也起不来。
他也不挣扎了,笑着看着亚里安,眼中亮晶晶的,直直的注视着亚里安,嘴角止不住的笑意,“那,你想怎么检查?”
亚里安轻轻地将雄主压制在床
上,身子下压,一只手将雄主的两只手,牢牢的箍在雄主的头顶,让他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雄主里面的衬衫。
他一点一点的将衬衫的纽扣,慢条斯理的解开。
季远就静静的随他动作。
亚里安眼中的火焰越烧越高,黑幽幽的火焰,幽幽的看着面前的美景,掌心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季远都能感受到箍着自己的亚里安,身上的高热。
亚里安动作一点也不着急,轻轻地解着衬衫上的扣子,解到第二颗时,他突然低下头,换了个姿势,用牙齿衔着季远的扣子,滚烫的鼻息拂在季远的胸口,带来了丝丝痒意。
季远被滚烫的呼吸烫了一下,只觉得痒痒的。
他摇晃着头,止不住的笑,“你快点。”
亚里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