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该去的位置。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区区灵心期,长途跋涉来到玄阳宗,真的只是为了拜师……还是为了报复别的人?”
姜如遇颇觉可笑,梦里梦外,都是这样可笑的发展?她只是因为在上陵姜家被养了二十年,待在上陵姜家会被认为贪图荣华,离开上陵姜家后来到玄阳宗,又要被认为是报复姜扶光?
她就应该一辈子避着姜扶光走?
姜如遇颇感啼笑皆非:“我来此拜师,自是为了修为。”
“可你不过是灵心期!”
姜如遇抬起手,手心就是那枚弟子玉牌:“灵心期也有修道的资格,我没有时间想其余的事。你认为我不是,那么来,这里是弟子玉牌,你拿走。”
白长老一惊,想劝姜如遇,姜扶光则眼神一闪,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发展。
薛归宁虽意外,却也觉正中下怀,他的确看不上修为低微的姜如遇,更何况他和姜扶光亲厚,自然觉得姜如遇包藏祸胎,来玄阳宗就是为了对付姜扶光。
他冷哼一声:“你当我不敢么?”
薛归宁手聚灵力,左手朝姜如遇手心的弟子玉牌而去,右手却探往姜如遇的剑。薛归宁心中冷讽,他刚才吃了一次大意的亏,当然不会吃第二次。姜如遇会把弟子玉牌白给他?他才不信。
薛归宁成功封住姜如遇未拔的剑柄,对付一个剑修,先制住她的剑就是最应该的。但,姜如遇片刻不慌,她反手从腰间抽出凝冰笛,凝冰笛笛身极美,虽然不是灵器,薛归宁还是谨慎地伸手去挡此笛。
他吃了姜如遇一次亏,现在太过小心。
然,凝冰笛乃冰原内的万年坚冰做成,薛归宁没有姜如遇的血脉,一碰到凝冰笛,他的手就像被寒冰刺入骨髓,这种冷迅速从他的手臂传入肩膀,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薛归宁大骇,赶紧将手从凝冰笛上抽出,姜如遇却在此时变招,她将白玉一样的笛子使出长剑的感觉,剑的精准、锋锐、快速在她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这般猛攻之下,薛归宁甚至看不到哪里是笛子哪里是笛影,等他好不容易分出来,要去制住凝冰笛时,姜如遇已经在他分神之时抽出自己的长剑。
剑光一划,冰凉的剑尖抵在薛归宁的喉咙处,差一点就刺进去。战斗迅速结束。
“你是内门弟子还是精英弟子?”姜如遇睥睨薛归宁:“我不清楚玄阳宗的规矩,但我能胜过玄阳宗的内门弟子还是精英弟子,现在我够资格进内门吗?”
“够 、够够……”白长老咽下唾沫,他只是来发一块弟子玉牌,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哪里不够资格呢?薛归宁可是玄阳宗内的佼佼者,她这次胜过薛归宁,如果再去做外门弟子,薛归宁还怎么活?
薛归宁浑身僵硬,不敢相信自己在用上灵力还是先手的情况下,居然又输给她。
他没有用灵器,但是,以他的修为地位,能够说刚才他没拿灵器,所以不算输给这个灵心期的女子?薛归宁丢不起这个脸,但也不服,他猛地看向姜如遇的凝冰笛:“是你这笛子有古怪!”
什么灵器能握住就那么冷。
“是你主动来握住我的笛子。”姜如遇道,“你的擒拿手输给我,所以忌惮我,哪怕我这只是一只除了通体寒凉没有其余任何作用的笛子,你也要来制住它,你不理会它就没事了。”
“生死之战,除招数修为之外,还需搏心。你搏心输给我,很难理解?如果你把臆想我来玄阳宗是为了报复别人的心思拿到修炼上,恐怕也不至于以这么高的修为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