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龙门的人用刀, 双眼狂热地登上城池,刀尖上的血温热,他们的心比血要热。
虽说天南穷, 但是一整山险关的东西总比万龙门多!万龙门弟子脚踩城墙,飒飒攀登上去, 手中的刀已然做好饮血准备。
柳溪清冷笑着肃立在旁:“放箭!”
箭头上淬着毒汁, 弓箭手们蓄势待发, 一枝枝带着灵力的长箭朝万龙门弟子射去。万龙门弟子在空中结成阵法,结界升起,抵御些箭。
他们毫不费力地登上城门, 正要取刀砍杀柳溪清等人时, 柳溪清冷冷一笑, 山险关的城墙上忽然生出毒刺,毒刺生长得旺盛浓密, 扎破那些万龙门弟子的脚,将他们钉在城墙之上。
“啊——”惨叫声不绝耳,柳溪清低头一觑,灵天秘境内带出的毒藤果然厉害, 那些弟子们的脚已经快速溃烂。
“撤!快撤!”万龙门弟子呼, 毒来势汹汹,他们再待去只能死。
“现在想?”柳溪清抽出自己佩戴的武器, 是一柄细细的长矛,他挥动长矛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万龙门弟子的脖子, 正要将脖子斩落时,柳溪清的长矛被一道大力隔开。
那名死里逃生的万龙门弟子慌忙弃脚飞开。
“二叔!”柳溪清见阻止自己的老者,狠狠咬牙,老者朝他摇了摇头, 又朝其余弟子道:“都住手,让些人回去。”
山险关的人不愿意停手,但名老者在他们中间很有威望,他们只能把目光望向柳溪清。
柳溪清压着怒气:“二叔,为什么要停手?”
柳二叔苍老的面容上有些无奈:“为他们不是魔族,我们山险关的人只杀魔族,不屠同胞。”
“二叔可看到了,刚才果我们没有拦住他们,现在被杀的可就是我们!”柳溪清沉着脸,“他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柳二叔也颇为失望地看了眼万龙门的弟子,他的心也有些冷,守了么久山险关,抵御过无数魔族的刀光剑影,是第一次抵御来自中陆的戕害。
柳二叔知道年轻人气盛,咽不口气,却仍然道:“溪清,不懂,他们固然有错,可咱们要是杀了他们,万龙门是中陆的门派……我们天南本就有些受中陆忌惮,果我们再杀了他们,中陆岂不是更防备我?仇视我们?”
“仇视就仇视!”柳溪清道,“他们仇视咱们,就让他们来守山险关!得了便宜卖乖的东西,我今日就要杀了他们!大家动手!”
山险关的人早积怒在心,得了柳溪清的鼓动,众人就要齐齐斩杀没来得及跑的万龙门弟子。
柳二叔双掌成乾坤之势,柔中带劲的掌风挥出,齐齐将柳溪清等人手中的武器震落,他再一掌削断毒刺,剩的万龙门弟子赶紧逃之夭夭。
别说柳溪清的心情,就连一直隐匿在一旁的姜遇都气得不轻。
她轻轻皱眉:“老头……”
姬清昼道:“食古不化,以德报怨的人许多,多得是牺牲自己和自己亲人来为外人着想的,人性此。”
柳二叔豪气干云地救了许多万龙门弟子后,柳溪清脸色铁青,山险关的弟子们也瞬间颓丧起来。
柳溪清率扔向手中长矛:“二叔,我回去了。”
“我们也回去了。”
“我也。”
柳溪清等人已经失望至极,他们是小辈,无法说柳二叔的不是,只能此表露情绪。
柳二叔皱眉看着地上的武器:“像什么话?身为修士,连武器都不带,若待会儿魔族再来进犯们拿什么来抵御?”
柳溪清闲闲道:“何必抵御?正前方是魔族,身后是虎视眈眈的中陆,我们腹背受敌,早晚都要死的,二叔又不许我们杀死敌人,我们再带上武器也没用。既然早晚是死,兄弟们,,换衣服喝酒去!”
“了,得过且过。”
柳二叔脸色青白地看着柳溪清等人毫无斗志,实在不应该,山险关的人历经无数次生死战斗,身上最不缺的就是精气,可现在,他们却像一子大失所望,连斗志都没有了。
难道他真的做得很过分?
可是天南和中陆,不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定要拼死我活吗?
“站住……”柳二叔道。
柳溪清动作不停:“柳二叔,我们辛辛苦苦守的山险关,抓住的外敌……轻而易举给放了,我们拿没有办法,但别拦我们,小心山险关像中陆一样起内乱。”
“……。”柳二叔好像想说什么,却被一句话给打断。
万龙门的一长老外面腾飞至空中,带着蓬勃怒气:“柳二!们是什么毒,么的阴毒,快把解药拿来!”
柳二叔回头去,见那位长老双目圆睁,怒气凛然,就像恨不得食他的肉一样。
柳二叔意识问柳溪清:“解药给我。”
柳溪清心嘲弄,道:“没有解药,毒藤来自灵天秘境,又不是我炼制的毒,怎么会有解药?要解药,要去灵天秘境拿。”
他道:“二叔,我何尝不知道是什么性格?看不见自己人受的伤,对别人受的伤倒是在意得很,我可不想辛辛苦苦打半天要给别人治,所以,些毒藤根本没有解药。”
柳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