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支撑着姬清昼的汪洋。

姬清昼这时显露出人形，被那股奇怪的量包裹着，他显得如梦如幻，比姬风申这个神王还像神王。

姬风申眼睛发直地盯着帮助姬清昼的量，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人族气运的量。

如今修真界大乱，气运有所衰微，是人族的气运仍然不可小觑。现在，这些量保护着姬清昼。

为什么？

人族的气运却来保护姬清昼？！那么这切都算什么？正因为神魔兽的存在会极大威胁人族的生存，所以过强的魔兽才得死，这才是平衡。

可现在，人族气运反而……

“为什么……”姬风申再次被量反弹，他已经油尽灯枯，满脸都是灰败的血色。

姬清昼在他身上织了个水色的网，等着绞杀他的元，闻言道：“要杀上古神魔的，从来都不是人族的意志，而是你们的狭隘。”

人族和上古神魔本能共存，是天道和姬风申认为神魔兽必死才对人族有好处。

他们为了杀死所有魔兽，惜毁灭整个修真界，人族气运自然能察觉到灭界的危险。如果姬清昼的汪洋被洞穿，修真界必定毁灭，这就是人族气运帮助姬清昼的原因。

人族、姬清昼……他们的目的都是求活共生，而是杀死对方。

本就是天道和姬风申自己入了魔障。

他们作着自己的恶，却将切恶推给人族，人族只是他们的面道义旗帜。事实上，人族中或许有心术不正之徒，是，千万年，这个种族缔造的奇迹和温良全被姬清昼看在眼里。

姬风申的元被彻底剿灭，姬清昼继续封印弑台，天道纵观切发展，现在连人族气运也站在姬清昼那边。

可是，天道会承认自己错了。它存在于世间的意义就是维护发展秩序，如果它承认自己错了，并且使得世间差点陷入动荡，那它必定会消亡。

姬清昼早就跳脱出因果，天道根本没办法对他动手，它现在也无法操纵弑台，如果要杀姬清昼，只能寄希望于一个人了——姜如遇。

姜如遇被天道投入幻境轮回之中。

在这里，除了时间和真实的世界样，其余全都一样，她就像是经历了真正的轮回，忘却了自身。

第一世，她出生在上古神魔兽最为繁荣的时候，她是一个初生的人族，名极为美丽的人类女子。她的美丽在部落之中最为出色，在父母的安排下有个英俊的未婚夫。

可惜，她在一次出门游玩时被头龙看到，龙族一向喜好美色，这头龙掳走了她，她的父母、未婚夫来寻她，被暴戾的龙屠杀干净，这世的姜如遇，是一朵绝美脆弱的花，头碰死在墙上。

第二世，她成为瑶山族的圣女，瑶山族世代守护圣花，因为圣花的花粉可以帮助瑶山族贫瘠的土地变得肥沃，圣花是瑶山族赖以生存的根基。

今年，圣花快要开花，族中之人都期盼着圣花的开放，只玄鸟在这时登上瑶山族，他怀里抱着名女子，他说他需要拿圣花来救他的爱人。姜如遇自然是拒绝，圣花是整个族的命，她为什么要拿来成全这名男子？

之后，这只玄鸟说一句“得罪了”，他重伤了姜如遇，抢走圣花，失去圣花的瑶山族今年没了收成，只能冒着危险出外狩猎，死伤人数惨重。

他们因此遭遇了其余部落的欺凌，姜如遇作为圣女，被玄鸟重伤也抱病征战，死在那场战斗中。

第三世……她成了化蛇买回府中的奴婢，因为做饭不够好吃，被活活打死。

第四世、第五世……姜如遇整整遭遇了十世横死。

在她要继续轮回时，天道出手，将她拉出了轮回。

“这就是当初的世界。”天道言，“们都认为我错了，认为世间生灵都有存在的必要，我从不否认这点。”

它像一个谆谆教诲的长者般：“可是，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刚才所经历的就是当初的世界，也体会到了，在上古神魔的存在之下，人族就像风雨之下无根的浮萍，他们的生死都在上古神魔的鼻息之间。”

“我为天道，要的是这个世间的正常运转，而是对错。”天道道：“过强者，终会灭亡。姜如遇，做出你的选择，愿意让所有人的生死都系存于姬清昼一念之间，还是让这世间变得越来越平衡……”

天道在诱导姜如遇，姜如遇自小长在人族手中，她对人族也有感。

那十世轮回，更让她能体会到人族的艰辛。

姜如遇脑海中十世的死亡历历在目，她心底闪过为人族时被上古神魔欺压时的欺辱，闭了闭眼：“没有的干预，世间也会变得越来越平衡。”

天道愣。

姜如遇握紧斩道剑：“拿凤凰一族举例，凤凰族全盛时不过也只有两三百只凤凰，人族却繁荣昌盛，生生息，这就是人族的长处。人族诞生时，正值上古神魔全盛，人族凭借自己的量，发展自己的族群，这就是人族的量，以为人族是什么脆弱的花，没了的拔苗助长，人族就会死吗？未免太瞧不上人族了。”

“在上古，就有人族屠的事，看到吗？忽视个种族的长处，只想着灭杀另一个种族，那我告诉，狂风太大，会吹断人的脊梁，让世界上再无狂风好了。雨灾连绵，会损毁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