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这十年二十年都可以帮你了。”
顾师师:“……”
真是为民服务的一家!
“反正姐姐提醒你,结婚之后,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被男人拿捏住就惨了,”秦家姐姐喝多了之后,脸颊泛红,就明显有点醉了,“你一定要握住男人的荷包,牢牢管住他,不能让他花天酒地胡玩。”
“见女性朋友,要报备。”
“公司里的秘书,不能找好看的。”
“还有……霍司慎一看就是个八棍子打不出个嗝的男人……你必须要让他回家多说话,多跟你沟通。”
“做妻子的,要跟丈夫有共同语言。他不说话,那怎么沟通?”
“怎么了解你,又怎么让你了解他?”
“结婚只是第一步,踏进坟墓的第一步……要步步小心谨慎,好好维护感情,才能活下来……得到最后的幸福。”
秦家姐姐最后说完,就被妹妹拉住了。
大家全都安静了一会。
她们都知道,秦家姐姐面临着离异风波。
名声不说,但被男人背叛、甚至被当时自己扶持的男人背叛,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加油,看住霍司慎!”
“我妈就说,婚姻的秘诀就是——把老公也当儿子管起来,但让他感觉自己是你的爸爸!”
“抓住男人的钱,跟抓住他的胃一样重要。”
“我奶的意思是,早点生个娃,培养男人的责任心。”
……
顾师师差点听晕了。
除了只能一口口喝酒,她都不知道怎么插话。
后来的话题更是不知道偏到哪里,等早上醒来,就看见好几个人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呼呼地睡着。
顾师师甩了甩脑袋,还算清醒。
但第二天——
当她看见一身新郎西装、口袋里插着花束的霍司慎,她脑子里就不由飘出了一堆文字泡。
‘管他要银行卡密码。’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刻生个娃,扔给他,让他没时间出去玩了!’
‘把他当儿子,不乖就教,不服就哼,但嘴上叫他爸爸。’
不知不觉,她的表情就变得古怪无比了。
“不舒服?”
霍司慎远远地就看见她一脸愁眉苦脸,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低声问了句。
顾师师握拳,抵在唇边重重咳了一声。
“没有。”
“可能昨天没睡好,喝了点酒。”
霍司慎拧了下眉。
“就喝了一点点,我都没醉。”
一瓶酒大家分,要醉都很难了。
顾师师比了比小手指。
霍司慎看了眼,才勉强点头。
但等司仪要过来排练,还是被他直接阻拦了。
“不用了。”
“晚上直接开始。”
准备了各种新娘、新郎、宾客互动环节的司仪:“???”
“去睡一会。”
霍司慎直接把顾师师带走。
司仪的内心是崩溃的。
旁边两个双胞胎拍了拍他,“习惯就好。”
司仪:“……”
他太难了!
晚上的仪式,都没人彩排。
闻所未闻!
“那请新娘的爸爸来走台吧,我跟他说怎么领新娘上台。”
“没有。”
“……?那新郎的父母?”
“没有。”
“……?!”
*
等晚上,宾客全都入座。
下午补了个觉的顾师师,终于是气色超好地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响起,她的一颗心也骤然提了起来。
望着站在舞台中央、已经等着的霍司慎,她的大脑就一片空白。
要怎么走?
之前她好像听说司仪逼逼了一句,说是不能自己上台,要有人带着才行。
然后呢?
她下午睡过去了,一起来就是化妆……偷偷吃了碗霍楚楚送来的燕窝粥填肚子。
所以现在,自己要怎么上台?
司仪……
顾师师看着台上离她很遥远的司仪,都快哭了。
但陡然,一只很稳当的手就伸了过来。
不是别人,正是李忆如的父亲,李城正。
“顾侄女,放心地跟我走吧。”
“霍大少,特别拜托我的。”
父亲不管她。
但她,还有其他人管。
霍司慎转身,望着她一身洁白婚纱,一步步勾着李城正走来。
他的表情神圣又肃穆。
在司仪说,‘请新娘伯父将新娘交给新郎’时,顾师师的手已经被霍司慎提前一步牵了起来。
李城正苦笑,司仪更是要崩溃。
但台下的掌声,已经适时地热烈响起。
“那就请新郎……发言吧。”
司仪已经自暴自弃了。
他都还没指挥,这两人已经自说自话地走到了装饰的水谢台上。
霍司慎连一眼都没有看他。
很嫌弃地看着司仪要递过来的话筒,眉毛都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