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刺激性的精油成分。
但他转手就送给小学生……她猛地觉得心脏一疼,有些难以呼吸。
霍司慎垂眸,就见到她一言难尽的肉疼表情。
在心里偷笑了声,握拳抵在唇边。
“马上就过期了。”
“怎么可能!?”
她费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你现在不能用,之后,哺乳期一年半载……”
他还没说完,她就无力地躺倒在被单上。
好叭,是不能用了。
“那就送吧。”
当晚,她就享受了下拥着她的大橙子清甜味道。
据说,这还是霍司慎冲了三遍还残留的味道。
虽然包装上是写着孕妇可用,但霍司慎显然也不放心。
第二天,他还是催着顾师师把沐浴露给送走了。
只不过,在送之前,她很是做贼心虚地把包装上‘配偶都想咬的味道’说明,用贴纸给黏盖了。
霍司慎全程的表情都十分微妙,黑眸透着似有又无的淡淡笑意。
“干嘛干嘛?”
顾师师转头,脸更红了。
霍司慎沉默地摸了下她的丸子头,抿唇不言。
但显然是在笑她的。
顾师师暗搓搓拧了他一把。
“谢谢太太了!”
林嫂谢了又谢,整张脸却笑开了花,她是识货的,知道这有多贵。
顾师师赶紧摆手,“你们不喜欢就放咸鱼上卖了。”
能卖老多钱了!
林嫂听了更是乐,转身准备离开房间,把空间交给小两口。
但顾师师总算想起来昨天的纸篓,“以后晚上就不用收拾房间了。”
现在她的卧室,除了林嫂其他人基本不太进来。
就算要打扫,林嫂也不放心,会亲自带人来,样样小心谨慎。
但林嫂明显愣了下,“晚上谁来过了吗?”
顾师师眨了眨眼,顿时看了下手机来电。
霍楚楚来电是晚上8点40分,她急着挂电话,她们顶多聊了十来分钟。
也就是8点40到50分的时间段里,肯定有人来过房间,把屋里的纸篓清空了。
林嫂一听就大惊失色,“我在房里,没有出来过。我跟司一说下,让他去查一查监控。”
顾师师的小脸也立刻肃穆了起来,忙点头,“好。”
难道又有人搞鬼?
上次搞事情的女仆,她都快忘记名字了。
林嫂在,她还不好意思多说。
但等人离开,她立刻就回头扯住了霍司慎的袖子,有些担忧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的事情,她必定不能说。
结局什么的,因为她的蝴蝶效应,估计也会产生变化。
但她依旧担心他的结局。
“是不是有坏人潜到家里来了?”
顾师师愁眉苦脸,想引起霍司慎的重视。
“上次不是有个女仆偷东西吗?这次会不会又有人要偷鸡摸狗的干坏事了?”
霍司慎苦笑,握着她的手,就把她牵着下楼去了小餐厅,“先用早餐。”
顾师师反握住他,内心的不安更甚了,“是不是……你弟弟?”
她瞬间在脑海里,想出一个兄弟反目成仇、为了夺位弟弟谋害哥哥的大戏!
说不定,顾无双在里面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看,之前我在走廊上,水晶灯都会掉下来。”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那次是不是就有人要害你?”
她越想越觉得有点道理。
但她被按在餐椅上,一勺热粥就舀到了她嘴边。
她抬头,嘴巴不由就张开,但含了口粥,还是忍不住叭叭叭,含糊地说了句,“我们要引起重视,先下手为强。”
但一口咽下去,又被喂了一口。
她这才瞪了眼,自己把勺子抢过来。
“食不言寝不语。”
霍司慎拿起自己的餐筷。
p哦!
晚上他寝语多得是!
顾师师瞅了眼这不要脸的男人,夹了个荷包蛋就大口咬下去!
等到吃完,她就要开口,却是被霍司慎一句话惊了下。
“纸篓里的废画是我拿的。”
顾师师一口牛奶都差点喷出来。
但很快,他又一句话。
“水晶灯,确实是人为。”
顾师师吞咽了下,“为什么?谁干的?”
两句话都让她吃了个大惊。
霍司慎带着她饭后散步,“这人你也认识。”
他路过客厅的钢琴,随意指了下。
这架钢琴鲜少有人用,她是没有音乐细胞的。
但一度,罗娉婷被‘请’来弹琴给她解闷,只是那张苦瓜幽怨脸太不讨喜,她勉强看了一天,后来周末都调班躲到画室去了。
再之后,这人就消失了,听说是被扭送出国,永远都不能入境。
最近那些娇娇女的微信群里,都没人敢提她的事迹。
“罗娉婷?”
顾师师真是惊讶。
霍司慎将她带上二楼,嗯了声。
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