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奕血脉贲张, 他起身,搂着莫默转了个向:“那朕来替你解解痒。”
说着直接拉下了莫默身上的纱衣。
皮肤接触到空气,莫默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莫默小声:“皇上,咱们去里间吧。”
魏奕轻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才发|骚的时候不是挺带劲吗?恩?”
莫默被魏奕的荤词弄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臣……臣就是……”
魏奕看他急得舌头打结,没忍住笑了, 在莫默背上种下一颗草莓:“好了, 知道你是为了让朕开心。朕先帮你把尾巴弄出来,万一过会儿感染了可不好。”
莫默唔了声,那地方确实不太舒服。
他用来做尾巴的毛是以前魏奕送给他的最上等的皮毛上拔下来的,感染他倒是不怕,就是被魏奕做多了以后, 那处现在越来越敏感了,再过会儿指不定成什么样了……
考虑到之后可能会出现的丢脸情况, 莫默决定忍下,先让魏奕在这块讨论军国大事的土地上帮自己把尾巴弄出来。
尾巴进去了一半, 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魏奕盯着看了许久, 直到把莫默看得陀红了,他忽然探出头。
莫默瞬间睁大了眼睛,意识有一瞬间涣散。等回过神来, 整个人都要原地蒸发了。
皇上居然用舌头……
莫默羞到无地自容, 忍不住颤了下。魏奕一巴掌拍下, 含糊关照:“老实点。”
说话时热气喷出, 莫默彻底没了力气, 外加肚子里还揣着个崽,身体也看着要下坠。
魏奕眼疾手快地拖住莫默的肚子,半响,终于把兔尾巴叼了出来。
莫默大口喘息,极度的刺激让他的神情都涣散了。
魏奕又将人转了个身,让莫默面对着他。他还叼着团毛绒绒的兔尾巴,看着莫默的眼神里充斥着欲|望。
屋内的旖旎之气臻于顶峰。魏奕扣住莫默的后脑勺,接吻时,他将那只兔尾巴半塞进了他的嘴里:“真甜。”
莫默睁大眼睛,含着兔尾巴含糊道:“您怎么……”
魏奕毫无负担地笑:“那团尾巴进去太多了,必须得这么勾出来,用手指不行,长度不够。”
莫默:“……”您是什么动物舌头居然比手指还长吗?
然而他的嘴被堵着,无法用长句子反驳魏奕的胡说八道。
屋内气氛旖旎,两人对视片刻,终于干柴烈火起来。
从床边到书案,从龙椅再到御书房内房的卧榻,变幻了无数姿势。
魏奕还记得莫默肚子里有个小兔崽子,并没有太过,却依旧在他身上都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完事之后,魏奕抱着莫默先在屋内沐了个浴,两人洗去一身汗水,终于暂时冷静了下来。魏奕将莫默搂在怀里,哑声笑道:“朕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莫默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耳根还是红的,闻言忍不住道:“皇上您……保重龙体。”
虽说皇上现在是猛如虎的年纪,但按照他刚才那个架势,日子一久还真不好说。莫默作为太医很是担心,自己现在还是怀着宝宝,皇上就这样。将来……
他实在不能不惦记皇上的身子,万一亏损大了,以后虚了可怎么好。
莫默不敢往深处想,要是被魏奕知道他的小心思,刚才的澡只怕就白洗了。
有机会偷偷给皇上做两道补品吧,为了他们的长远性福。
莫默关照得一脸正直,魏奕磨磨牙,捏了捏莫默头上还没撤掉的兔耳朵,上头湿漉漉的。刚才做的时候太动情,魏奕幻想这是真耳朵,忍不住咬了两口:“你还好意思说,恩?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莫默笑了笑,小眼睛里透着机灵:“皇上放在屋里的话本,有些做了记号,臣一日翻看的时候偶然发现,想着那几本应该是您最喜欢的,就……”
自从魏奕继位之后,就一直跟莫默住一个屋子,平日里要用的东西也都放在莫默那儿,莫默不会刻意去翻魏奕放着的东西,倒不是见外,只是没那个必要。
就是偶尔翻找医书的时候会看到魏奕和自己放在同一个书架上的小话本。
魏奕和莫默做时的那些姿势都是从这些话本上学来的,虽然很羞耻,但不得不说每次魏奕每次都把莫默弄得很舒服。
皇上日理万机,还抽空学习这些房事上的东西让他舒服,莫默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良心,于是有段日子他趁魏奕去上早朝或者处理政务的时候,也偷偷把架子上的小话本顺下来学了下。
魏奕听得一愣,失笑道:“你还背着朕看这过?朕居然没发现。”
照理来说那些书拿出来放回去,敏锐如魏奕应该察觉才是。不过转念一想,魏奕又释然了:“也罢,朕每日下了朝回来,白天到晚上,睁眼闭眼都是你,能发现倒是有鬼了。”
莫默被魏奕说得心里发甜。魏奕看着他傻笑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肚子:“五个多月了,当初三个多月的时候你可是很重视胎教的啊,现在这算怎么回事?连黄话本看起来了?”
莫默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房事不能皇上一人费心,那是咱们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