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把自己变成小皇帝吓我!”萧蘅说着有些恼火,“你得认错,我要罚你。”
两次,正好可以和两年不能上床的惩罚抵消。
摄政王就是这样没有追求。
楚昭游急了,以为萧蘅对他很失望:“我没有!我没有……”
他一说话,忍住的哭腔瞬间溢出来,并且因为着急而更加明显,声音又哑又低,像是哭了好久。
萧蘅一下子慌了,他怎么把楚昭游弄哭了!
神医说怀孕不能哭!
揽在楚昭游腰上的手收回来,掰着他的肩膀扶起,肩膀瞬间感觉到一片冷意。
没有楚昭游下巴抵着,凉风一侵,泪湿的布料一下子凉飕飕。
萧蘅心脏一紧,连忙去看楚昭游的脸。
哭成了泪人!
摄政王手足无措,用自己的手背去擦,擦了一会儿,发现眼泪太多擦不干净,又用袖子。他的袖口上有绣纹,触感粗糙,萧蘅擦了一下便觉得糟糕,果然楚昭游的眼角被他擦得更红了,只好抓起一旁的被子,给楚昭游囫囵擦了全脸。
摄政王又心疼又心慌,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怎么会没发现楚昭游趴在他肩上哭呢!
他一边小心托着楚昭游的脸,吻他眼角的泪珠,一边懊悔万分地求饶:“我错了,你罚我,你一点错都没有,别哭了。”
楚昭游打了个哭嗝,在萧蘅的安慰中伸手胡乱地抹了把脸,“嗝、没哭……”
他不想哭的啊,眼泪他不听话,一开始忍得很好的。
“还说没哭……”萧蘅心如刀割,“那真哭了我怎么办。”
他把楚昭游按在胸膛上,一下一下扶着他的脊背,“本王给你跪下行不行?”
“不要。”楚昭游渐渐收住泪水,深呼吸了几下。
萧蘅松一口气,抓紧时间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以前叫什么名?”
“还是这个名字。”楚昭游低声道:“长得也一样,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才过来的。我不知道原来的皇帝去哪了,可能死了,也可能我们两交换身体了。”
萧蘅想,那挺好,他不用好奇真正的楚昭游长什么样。
他还可以叫昭昭。
楚昭游在摄政王怀里爬了爬,和他视线齐平,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我没有想装别人,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只是怕,万一有人想赶我走,把我当妖怪架在火堆上烧死,我还可以假装原来的皇帝逃过一劫。”
萧蘅贴紧了楚昭游的额头:“有我在一天,就永远不会发生。”
楚昭游吸了下鼻子:“我相信你。”
萧蘅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的昭昭怎么可以这么软,想亲。
趁楚昭游不注意,他趁机多揉了几下他的肚子,小崽子要好好的,别听你父皇一哭就跟着折腾。
“你原来是做什么的?”萧蘅突然好奇。
楚昭游沉默了一下:“国宝级非遗艺术家。”
朕走哪都是国宝,被摄政王捧在手心。
摄政王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没见识,但他确实听不明白。
“说清楚点。”
“唱戏的。”楚昭游说完捏紧摄政王的嘴巴,你敢再说职业歧视的话试试?
摄政王挪开他的手,飞快地问:“那岂不是很多人都听过你唱戏?”
凭什么,本王还没听过。
虽然是他不想听。
但是凭什么那么多人都听过!
楚昭游掰着指头数:“大大小小几百场,亲耳听的,也就是几十万人吧。”
萧蘅差点呼吸不上来,“有没有遇见登徒子?”
他怒不可遏,似乎能凭空想出那些流连在戏台下的登徒子,恨不得过去一个个挖掉眼睛。
“没。”楚昭游和摄政王解释了下他们那里演出的形式,“那你能不能……不要看轻朕?”
萧蘅:“没有看轻,只是以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试着去喜欢。”
楚昭游看了摄政王一会儿,知道他不想说是什么不愉快,便没有问,摄政王爬到这个位置,有点个人喜恶多正常。
他翻旧账:“你傻的时候,我说唱戏养你,你可不肯。”
萧蘅:“当然不准。”
还是当皇帝最好,其他人都不敢直视龙颜。
萧蘅突然转过弯儿:“你说要养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楚昭游脸颊一红。
明知故问,扣一天喜欢。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萧蘅一锤定音,“今天开始我要住福宁殿。”
说起这个,楚昭游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朕不让你和凤星洲交易,否则两年不能同床,以为你至少能撑上两三个时辰。”
谁想大白天的,他还在排练,摄政王就迅速被凤星洲说动了。
萧蘅迅速甩锅:“他用你威胁我。”
楚昭游:“你们又不熟,不见他就好了。”
萧蘅冷笑道:“才第一次见面,凤星洲就敢擅自闯我的书房,简直把两国邦交当作儿戏。”
楚昭游狐疑,绕了绕道:“你以后别说他五年前是个秃子了,远来是客,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好就道听途说信以为真。”
害朕每次看见他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