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弯腰问：“你的字难道不是博老师教的？”

迟绿：“……”

她一噎，没好气瞪他眼：“你哪有教，你最多就是监督我练字而已。”

迟绿小时候就学过学法，但她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类型，到高中阶段，字写得一般般。

那会博延当她家教老师，字写得很漂亮，迟绿就蠢蠢欲动。

再之后，博延给她买了几本字帖，每天监督她练字。

她有故意模仿过博延的字形，久而久之，两人写出来的字自然也就相似了。

博延听她这么强词夺理的话，也不生气。

“是吗。”

他开始翻旧账：“我怎么记得，我还手把手教过你握笔？”

“……”

迟绿哽了下，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是要给我算账了吗？”

“不是。”

博延一顿，认真说：“单纯帮你回忆。”

迟绿一怔，诧异看他。

博延叹了口气，很委屈模样：“免得你把我这个博老师，忘得一干二净。”

迟绿噎住，没好气问：“你是戏精吗？”

博延笑笑，看她：“迟小姐。”

“干嘛？”迟绿瞪他。

博延一顿，朝她张开手说：“能麻烦你给我签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