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什么!”
“从昨天我就感觉出不对了,那些士兵说圣子大人是军属,圣子大人还为严教官辩护,两人结婚已经实锤,这才几天啊,严教官就从之前高冷的爱搭不理,成了现在这模样!”
“我要疯了,圣子大人是有啥神力吗,这黑榜第一都被净化了!”
黑珍珠中,严父看着视频,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边两军官一脸迷茫。
“这小子,比我当年有心机多了。”严父意犹未尽,“我说他怎么同意了苏云飞进特优班,一箭三雕啊!有意思,你们两说说,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感觉,以君疾的反应速度,应该不会拦不住幼犬,并且幼犬一开始是仰躺在君疾怀里,要想下地,一定提前有动作。”一军官试着推测,“所以说,君疾是默认幼犬的行为。”
“从君疾看着清歌的眼神,我感觉君疾一定是喜欢上了这个孩子,但是却有浓浓的不安全感。”另一军官开始思索,“君疾想方设法要栓住自己的伴侣,其中一个办法,就是和清歌拥有两人的孩子。幼犬训练的体验活动,是教官设定的,所以君疾设定这个活动,不是无缘无故的。”
严父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坐直了身子。
“指挥官,您怎么了?”军官关切的看向严父。
“这小子!”严父猛地起身,在视频前转了两圈,咬牙切齿,“这小子,把老子也给算计了!”
就在易澜清决定收养葩葩的下午,入境手续办妥,严君疾带着少年先嘱咐哺育员暂时抚养葩葩一段时间,等到他们从地球冰冠回来,便带葩葩回家。
小狗崽还没恢复过来,呜咽着不愿易澜清离开,严君疾给了哺育员一个通讯设备,允许易澜清和葩葩每日一个视频通讯。
当天晚上,所有学员踏上磁悬浮列车,车中又是四人间,在青蒙国界中,严君疾收了所有人的光脑。
在平稳的长途磁悬浮列车中,近夜时分,苏云飞脸上敷着冰袋,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易澜清淡定的打开白乌鸦,连接哺育员。
“圣子大人,还没休息吗?”哺育员面带微笑,一边走一边和易澜清视频通讯。
“看您的表情,是不是葩葩好了些?”易澜清坐直身体,眼睛一亮。
“是的。”哺育员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到了小隔离室前,将葩葩的情况展示给易澜清。
“多亏了执行官从国外紧急调来的特效药,葩葩本来吃不下东西,一直疼得呜咽,注射特效药后,葩葩睡了四五个小时,醒来吃了一点鸡肝糜,有好转的迹象。”
易澜清愣了愣,只见葩葩听到声音后,摇摇晃晃的向哺育员的方向拖着一条后腿颠来,看到少年后,开心的直摇尾巴,想转圈圈,结果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
易澜清笑了笑,对着视频,抬手摸摸葩葩的小脑袋,“真乖。”
葩葩歪着头,趴在视频前,把头枕上来,顿时视频里全是狗毛,小家伙“嗞嗷嗞嗷”的像是在说什么,易澜清耐心的听着,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时不时轻声应答。
有人敲了敲易澜清的床头,易澜清转过头,正是四号。
“你有毛病吗?”四号一脸的忍无可忍,“你没看到云飞生病了吗?这么晚和狗聊,神经病啊?”
易澜清如今不怕惹事,葩葩被踢飞的惨状犹在眼前,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敢过来。
易澜清翻身下床,四号还未反应过来,被看似娇软的少年双手按肩,一膝盖猛击到腹部,四号捂着剧痛的胃部,连连后退,连防御架势都摆不起来。
二号起身,坐在床上看易澜清将四号一个侧踹,击倒在地,蹲下身子淡然询问,“你叫什么?”
“殷,殷言庆……”四号求救似的看向苏云飞躺着的地方,苏云飞缓缓翻了个身,侧身不去看地上发生了什么。
“你的嘴很让我反胃。”易澜清手起手落,看似轻轻拍了四号几个地方,四号不明所以,不知道易澜清到底要做什么。
“我,虽然是外姓,但我是苏家的人……”四号人忍不住的颤抖,“你伤了苏叔叔最爱的儿子,你,你会后悔的。”
易澜清淡然起身,将四号床铺上的床单拿下,撕扯开绑住四号四肢,二号看易澜清干的有些吃力,笑嘻嘻的上前帮忙,顺带把嘴也给堵严实。
四号扭动几下,身体中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楚,像是被几万只蚂蚁撕咬,疼到骨头发酸,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扒扯开来。
“唔,唔唔!”四号痛苦的挣扎,满地打滚,最后竟然狠狠用头撞向地面,被二号手疾眼快挡住。
“记住每个月的这个日子,这个时间。”易澜清面带微笑,“然后每天记得祈祷不要有雨雪大风。”
二号看着殷言庆生不如死的样子,来了兴趣,“你对他做了什么?”
“收回一点点利息而已。”易澜清看向装聋作哑的苏云飞,“收本金的日子,怕是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