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许安安也明白了这一日以来他的不作为,似乎一直是在等这个时刻。 “笪礼,这就是你来这儿的目的吗?” “算是。” “什么叫算是?” “我与你说过,随机应变。” 许安安怔怔地看着笪礼,费力分析着,她觉得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这样冲动,所以出于下意识对面前这个人的信任,竟也渐渐平静下来,回过头从窗缝看着对面:“告诉我,那是什么地方?” “太子府。”笪礼一字一顿:“西境,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