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不多,所以症状不明显,而孔家大儿子在镇子上买了房,不不过隔三差五就会出来住几天,农忙的时候也会回来帮忙,小儿子则一直在学校,放假才会在家,这三个年轻人症状轻一些。
“妈,你们哪来的矿石”孔飞是家里学历最高的,懂的自然也多,他怎么都没想到让他们生病的会是矿石,“那些你们没见过的,叫不出名字的矿石都不能捡的,你捡来了,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啊”
到了这时,孔母哪里还敢隐瞒
“这石头是你爸去年捡来的,那天你爸去租的地里撒化肥,回来的晚,路上看到一辆面包车开的很快,后头有警车追,后来那辆面包车走的小路,拐弯的时候面包车里的人往外扔掉一个箱子,是扔在草里,你爸看到了,等两辆车子走后,你爸就把箱子捡起来了,那箱子上锁了,你爸就把箱子砸开,看到里头有一块石头,那石头里面有金子,他把石头拿了回来。”那日天气不好,乌漆嘛黑的,听到警车的报警声,孔父直接趴在路边,头不敢冒头,这处又无监控,是以,不管是面包车还是警察,都不知道当时路边还有一个人。
孔父想着警察都追了,这石头肯定是好东西,他不想交给警察,也不敢给人看。
孔父原本想着等过两年,这事过了,再拿去让人看一下值不值钱。
反正这石头放在家里也不占地方。
“你们真是,真是要气死我了”孔飞气的捂着心口,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警察既然追了,那你们拿着就是犯法的,你们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藏起来了还有,你们怎么就不想想,那是防辐射箱子,里面放的东西能随便拿出来吗”
孔母嗫嚅道“你爸说那,那箱子质量特别好,就跟密码箱子一样。”
说到底,还是孔家夫妇心生了贪念。
“妈,那你们把石头放在哪了”孔飞不抱希望地猜。
“就,就在床头柜下面。”
孔飞表情一片空白。
孔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问时落,“大,大师,我几个孩子能不能治好啊”
“已损伤的身体无法恢复,他们寿命有损,却也能再活几十年。”时落看着几个年轻人,提醒,“只是你们后半生需得忍受痛疼。”
若无明旬这般定力,除了孔家大姐身体无多少疼痛外,另外三个年轻人或许会坚持不住。
“大师,我大姐跟大哥大嫂生不出孩子,是不是也跟这放射性矿石有关”孔飞问。
其实他心里也有了猜测。
“是。”时落能看到因果。
也就是说他们孔家要绝后了。
孔母嘶声裂肺地哭喊出来。
只是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住这么剧烈的情绪波动,才哭两声便晕了过去。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孔家儿媳突然爆发了,她冲上前,一巴掌拍在孔母脸上,而后对着孔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都怪你们,都是你们,你们害死了全家人”
孔家大哥上前,忙抱住妻子,“小文,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这样。”
“他们也害了我啊,我到底造的什么孽,为什么要嫁到你们家”小文被丈夫紧紧匝在怀里,她挣脱不开,只能用力捶打丈夫的胸口,“大师说的,我这辈子都得病歪歪的,我活不到老,我还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啊凭什么要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在质问丈夫,也质问自己,甚至质问根本不会应她的老天爷。
当这病找不到原因时,他们能抱团,相互安慰鼓励,可一旦找到了缘由,那些悲伤疼痛就有了发泄口。
不管被妻子如何捶打,孔家大哥都一声不吱,他不停地道歉。
可事已至此,道歉也于事无补。
“我要跟你离婚。”小文一边用力推着丈夫,一边嘶哑着嗓子喊。
孔家大哥用力桎梏住妻子,他也哭了出来,“我不跟你离婚,后半辈子我照顾你。”
他来回强调,“我不跟你离婚,媳妇,我这辈子对不住你,下辈子我还给你做牛做马,你别不要我。”
夫妻二人终是抱头痛哭。
孔母被孔家大姐掐着人中醒了,她醒来也只是呜呜的哭。
等孔家人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时落才说“这矿石既是你们家人捡回来的,自是要你们送去警察局。”
孔飞点头,“大师,我这就在网上买防辐射盒。”
他们镇子跟县城地方都不大,应当没有卖这种盒子。
明旬这时开口,“你们可打电话,让警察过来取。”
警察装备齐全。
“你们不该再靠近矿石。”明旬说。
孔飞也清醒了些,他听了明旬的话,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时落掏出三个瓷瓶,递给孔家两个儿子跟儿媳,“这是止疼丹,若疼的厉害,可吃一粒。”
时落又看向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