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时落一行人在山上住了三天,第四天,焦建在半下午的时候突然上山来。
“刚才有陌生人到村里打听前几天的事。”因为焦建他爸昏迷,时落他们是焦建请来的,那人第一个就找到焦家。
“我听袁叔说这人跟上回来村里的人长得不像,连身材也不像。”焦建比划了一下,“袁叔说上回那个人瘦,这个人胖,看着也比上回那个人高一点。”
“他只打听了焦叔昏迷的事”欧阳晨若有所思地问。
“暂时是的。”焦建提醒,“我总觉得这回他是来者不善,现在他肯定是知道了你们在山上的事。”
“他会不会跑”
“跑不了。”时落说。
欧阳晨也觉得他们非但不会跑,还会更快上山来。
他们对雷击木有企图,便会觉得其他人与他们一样。
他们自己寻错了雷击木,自然不愿意别人得到。
“大师,师兄,你们需要准备什么我帮你们。”焦建以前是看过师父跟人斗法的。
这斗法语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而时落身上只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包袱。
“无需。”
欧阳晨则催着焦建下山,“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去告诉村民,不管上山出了什么事,不要好奇。”
村长的遭遇吓着了村民,他们这段时间更不敢上山了,都不用焦建提醒跟,他们也对山上的事守口如瓶。
当夜,就有人上山了。
这回对方有了准备,上山的一共六人。
不过这六人当中并无人用换颜符。
时落一眼看出,这六人中无一人是村长记忆中的那个。
六人中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跟一个年轻些的高瘦男人,而走在两人身后的四个统一着装的高壮男人。
这四人气势看着唬人,可对上唐强他们,眼神便缩瑟。
时落这边,一行人知道时落最厉害,可本能地,他们都将时落挡在身后。
“你们也是来找雷击木的”中年男人张口就问。
无人回他。
“看来你们也没找到。”中年男人自问自答。
“雷击木是我们的。”话落,这人警惕地看着身后的大松树。
听说这些人在山上好几天了,竟然还能在大树眼皮子底下活着。
男人看着时落一行人,恍然,“没想到你们来这一招。”
屈浩扬声问“哪一招”
这中年男人并未应屈浩的话,反倒是看向大树,他脚步略往后挪了半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忽悠你的,但是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他们跟我一样,都想拿那根雷击木。”
“他说的这一招到底是什么招”屈浩没听懂。
锤子倒是明白了,他大声跟屈浩解释,“他的意思是我们用怀柔战术。”
“他想告诉前辈,我们先跟它搞好关系就是为了那根雷击木。”
“咦”屈浩嫌弃地看着对面,“他们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屈浩回头看大树,开心地问“前辈,你看我越来越有文化了。”
回应他的是大松树突然暴起的六根树藤。
“准备”中年男人忙后退。
四个高壮男人快速从后背抽出早准备好的砍刀,对着飞过来的树藤便砍。
“保护前辈”
都不用唐强开口,锤子几人齐齐上前。
纵使将大部分灵力都给了时落,大树对上这几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树藤灵活地避开砍刀,齐齐卷住四人的手腕,树藤收紧,四人疼的直叫,手中砍刀落地。
而后树藤直接卷住四人,顺着台阶往下扔。
伴随着惨叫,四个高壮的男人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就一招,六人便只余下两人。
余下这二人被卷起,而后又重重摔在地上。
“别,别杀我。”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中年男人很识时务的求饶,“我也是受人之托,真的,有人给了我好几道符,让我先到村里打听,再来山上看看。”
“胡说。”欧阳晨看着这二人,“你们既知道雷击木,那必然与对方有密切关系。”
树藤再次卷起二人。
中年男人忙举手做投降状,“我说,我都告诉你们。”
锤子冷声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搞笑,好声好气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说,非要动手了,才服软,都是欠揍吧”
像是附和锤子的话,树藤再次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痛的五官都扭曲了。
“我们是师兄弟,原本是芹山镇道观里的道士,现在没多少人来道观了,我们也收不到香火钱,我们师兄弟快活不下去,就想着脱了那身道服,下山找点事做,好歹能养活自己。”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