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都是当世仅剩的修道者,理应同进退。”胡天师到现在还感动着,“人家这是大义。”
“若是大义,就该将灵脉交给国家。”时落与唐强锤子他们相处日久,知晓他们是一心为民,“你们应当知道,灵脉不光能助你们修炼,更能助一国繁荣昌盛。”
几人与万万人,孰轻孰重?
“小丫头,你说的倒是大义凛然。”无论时落如何说,胡天师都不信她没有私心,“你这般说不过是想掩藏自己的自私。”
时落脸色越发沉冷,倒不是因为胡天师的话。
若对方有来源不明的灵力,且如玉牌一样取之不尽,那制造多少傀儡都不在话下。
若给对方足够的时间,他们未尝不能与整个国家作对。
“那人到底是谁?”时落问。
“他不曾说自己的名讳。”时落虽有怒,却仍旧沉静,胡天师不由高看一眼,他也缓和语气。
花天师又笑了一声,“你连人家模样跟名讳都不知,就相信他知道所谓的灵脉所在,你们是修炼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