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指着地上一团褐色,正在蠕动的虫子说。
“是。”
时落直接将这小指甲盖大小的虫子装进小瓷瓶里。
诸葛站在几人身后,也看到这一幕,“那魂魄就是拿这母虫诅咒的?”
诸葛对这种诅咒方式很感兴趣。
“能不能借我看看?”
时落将小瓷瓶给了诸葛,“前辈身上的诅咒被转移,母虫受惊,很快会醒来。”
“既然是拿性命下咒,这母虫又是哪里来的?”诸葛打开瓶塞,飞快地往里看了一眼,而后摸着下巴想了片刻,猜测,“不会是他当初拜访的师门给下的咒吧?”
说完,诸葛又摇头,“应当不是,虽然许多门派都是表面宽和大度,实则龌龊脏污,给弟子下毒能理解,下咒却麻烦,自己还要承担因果。”
诸葛看向黑袍老人,“你是受诅咒者,除了你师父提醒过你外,有没有其他的预示?”
普通人受诅咒或许无法提前察觉,修道者纵使无法测算出,多少也该有点预感。
黑袍老人先是摇头,随即又想到什么,“我不知那算不算是预示,在我刚修炼功法之初,我总会梦到与方才那虫子差不多模样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