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普通人长、长寿。”
“守谁的墓?”
“春、春神的。”闻泽雨的声音弱下去。
“又是她!”景春扶额,“她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景春觉得头疼,索性暂时不想了,她总感觉扶桑神相丢失也和春神可能有点关系。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她才不情不愿敲开了隔壁的门。
桑寻像是等了很久,开门的时候盯着她看了会儿。
“你叫我有事?”景春不太敢看他,总觉得尴尬如影随形。
桑寻“嗯”了声,“叫你过来吃饭。”
她爸妈工作忙,没人给她煮饭,每次放假她也经常来这边吃,不过以前都是吴妈叫她。
“哦。”景春走进去,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脚也不知道往哪里迈。
她觉得这个白表的十分失败,后患无穷。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景春多次想要起身逃跑。
终于,她吃完了,她安静地站起来,仿佛结束了一场酷刑,打算体面告别。
桑寻也站了起来,侧了一下头:“跟我过来一下。”
景春又只好跟着他去了书房。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盒子,然后冲她招手,“手给我一下。”
景春抬手。
桑寻从盒子里抽出一条手链,系在她手腕上。
两个人沉默了足足十几秒。
景春心道,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尴尬吗?我尴尬得快要冒烟了。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景春说。
桑寻“嗯”了声,又停顿片刻,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才说:“你可以误会。”
或许是他垂下眼睫的眉眼显得太过于乖顺,景春觉得自己突然升起了一点恶趣味,她抬头看了看他,鬼使神差说了句:“那我能亲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