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两个月前,她或许会很心疼地抱住他,说你是最好的小树,不要自责。
但现在她只是抬起一根手指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眯着眼,拆穿他:“道歉、认错,然后坚决不改?”
桑寻看着她,仿佛笃定她不会怎么样他,认真而缱绻地告白:“我爱你。”
如果有人能看到,大概会清楚地分辨,那眼神里分明写着恃宠而骄。
景春气笑了,起身去看女儿,桑寻寸步不离跟在身后。
桑洛睡在隔壁,她侧身蜷卧着,猫咪就团在她怀里,脑袋枕在她的左手臂,她的右手搭在它的肚子上,呼吸频率一致,睡得安稳香甜。
猫咪醒了,但没有理会两个人,只是把脑袋插进桑洛怀里爪子紧紧勾着她,生怕自己被拽走似的。
桑洛察觉到它的不安,小手摸到它的脑袋,轻轻抚摸了下,呢喃着:“猫咪,不怕。”
景春歪着头跟桑寻小声说:“这是你徒弟吧?”
桑寻忍不住笑了,抱她回卧室睡觉。
“不关我的事。”
夜还长,时光温柔而寂静。
惟愿岁岁年年如今朝。
(正文完)